事,由着你自生自灭。”
“你的死活跟爷又有什么关系,最好早死早超生,这样爷也能图个安静省心,爷啊真是祖上八辈子欠你的,才会上辈子,这一辈子都在还债---。”
“简直不可理喻,真是唯女人与小人不可养也,爷懒得跟小女子计较,萧辰赶紧的将船靠岸。”
温滢趁机使出浑身力气方才重新爬上了小船,她本来是挺感激这个男人跑过来救下她的。
可软语哄了好几句,没想到这臭男人如此记仇的把她给摔到了湖水内,简直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她也懒得搭理他。
江姐姐说了,这男人不能老是这般惯着,越惯毛病越多,况且此事就她的角度来看,她觉得自己也没做错。
再说,她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这太子会出手救下江姐姐,毕竟在这个男人的眼里权势地位远远高于一切。
此刻,两人各自端坐在船头的两旁,谁也没搭理谁。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待萧辰将船靠岸,墨空中已然见不到一丝光亮,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萧辰和司荀随意的捡起来一些枯树枝烧了一堆火。
此刻,司荀将浑身湿淋淋的衣裳给脱了下来,然后用架子放在柴火旁边烘干,又随手拨弄了一下滋滋燃烧的干柴。
男子沉默了好一会后,看了看蜷缩着身子骨冷的簌簌发抖的某女,终究没忍住,率先打破宛如死寂般的静默。
男子挑眉冷淡的出声道:
“你还不快将身上湿衣裳脱下来烘干,你是想这样熬一晚上,若是回头冻出好歹来,爷可不会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