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江良娣不是被普通的劫匪所掳走的。”
“而是被云剑山庄给劫持的,你又是如何笃定这镇南王府跟云剑山庄存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从而求兰曦侧妃相帮的?”
温滢瞅着男子一本正经的严肃认真的神色,微微定了定心神,方才斟酌开口道:
“如果妾跟爷说,是因为妾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江良娣被云剑山庄给劫走了。”
“尔后又梦见镇南王和云庄主狼狈为奸想要设计陷害爷,至如兰曦侧妃之前跟姐姐关系交好,姐妹情深。”
“妾这才冒险一试的,就跟妾之前曾经梦见爷被万箭穿心而惨死,血流成河的梦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些血腥残忍的不太好的梦魇。”
“正因为在梦里,妾亲眼见到今夜爷会中了一支毒箭,妾方才义无反顾的直接跳入湖水之中,妾不想让爷以身犯险,却没想到爷什么都不过问,劈天盖脸的便是对妾一顿责骂。”
“如今倒好还把妾当作犯人般要如此肃穆的审查妾,居然还怀疑妾跟镇南王勾结一起试图对爷不利,妾究竟做了什么,方才令爷如此不信任妾,还质疑妾,妾实在是心里头委屈---。”
“对了,妾之前的梦境跟今夜所见的场景貌似很相似,如果妾记得不错的话,前世爷被万箭穿心,那梦境内的场面好像就是兰心亭。”
“妾也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充满血腥的梦境,如今妾跟爷如实相告,爷会不会认为妾信口雌黄,胡编乱造---。”
既然之前跟他曾经说过梦境的事,那她便拿梦境希望能随意的搪塞过去。
司荀目光深浓复杂的一瞬不瞬凝视了她好一会,若是前世的她这般楚楚可怜的跟他哭诉抱怨各种委屈的话。
他兴许觉得是不是自己错怪她了,反而觉得有点愧疚。
可历经前世这个诡计多端的丫头,压根就是活脱脱一个戏精,因此他对于她说的话半信半疑。
不会像前世那般毫无顾忌的选择如此信任于她。
一个连自己的小命都可以豁出去当作赌局的人,这心肠该有多狠,宛如铁石心肠,简直无孔不入。
沉默了半响后,司荀狭长狐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忽地饶有兴趣地开口道:
“既然爱妃说起这梦境的事,恰好爷前几日也跟爱妃做了同样的梦魇。”
“在梦里,爷来到这兰心亭是因为收到一封书函,那封令爷致命的书函不是别人所写的,而是---出自爱妃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