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生厌,可比当年的先太子妃厉害百倍,就连嫔妾都不得不心生佩服。”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奚落出声道:
“这段时日殿下总爱往嫔妾这儿跑,惹得其他的嫔妃为了争宠都争相恐后的争到嫔妾这里来了,嫔妾实在懒得应付。”
“可吵嚷的嫔妾脑壳疼,不胜其烦,却又毫无办法,每天她们各个跟个戏精上身似的真真假假的在殿下面前唱大戏,也不嫌累的发慌,还演的甚为起劲---。”
太子嫔黛氏看了看男子,瞧着旁边的男子微微闲散的支撑着脑袋,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勾勒出淡淡缕缕的笑意。
她忍不住挑了挑黛眉,轻嗤了一声:
“殿下您好端端的傻笑什么啊?说起来今日这温良媛和江良娣如此张狂,胆敢毫无顾忌怂天怂地的,仰仗的还不是殿下的宠爱罢了,只是她们的手段看起来比旁人要高明许多。”
这有宠,也得好生利用得当才对,才会锦上添花。
而不是像当初的楚氏那般无脑,明明手里捏着一把好牌却被她给打的稀巴烂,最后一败涂地。
司荀微微的回过神来,扬眉开口道:
“孤刚才在想,同是姐妹为何性格秉性区别这般大?”
先太子妃是那种贤良淑德,凡事以和为贵,喜欢将小事化无,大事化小,若是能息事宁人更好。
可温滢行事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也不会忍气吞声,有仇必报,而且牙尖嘴利,为了鸣不平,恨不得粉碎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