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半月未来了。”
“这宫里人都在秘密的传,说这太子嫔怕是快不行了,现在气若游丝的勉强的吊一口气在,也不知道能熬到何时。”
***
到了晚间后,温滢用完晚膳后,便独自一人用黑白子对弈下棋,待眉目专注的下了一半的时候。
这殿下方才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有些倦怠不耐的开口道:
“这段时日,太子嫔一直病着,孤也没空来看望你,不知你找孤有何事商议?”
温滢朝着男子福身行礼后,又命底下的人给男子奉茶,这才淡淡渺渺的开口道:
“也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只是想着最近宫里都在传,要给安王和萧姑娘议婚之事,可是真的?”
男子面色猝然微微冷了冷:
“与其关心五弟的婚事,不如多关心苏公子,据说苏公子已然与当地的商户之家的千金议婚,就连良辰吉日也定在了下个月初。”
“好歹你跟他相识一场的份上,不知你要不要让孤给你批几日假,让你亲自去参观他的婚礼,送上贺礼?”
温滢微微皱眉,揶揄了一句:
“殿下好端端的提他作甚,就知道打趣嫔妾,嫔妾如此关心安王的婚事,还不是因为他跟殿下乃手足情深的好兄弟。”
“不想让他随意的娶了一心术不正的女子为正妻,反而误了他终身。”
“就好比哥哥嫂子关心自己的弟弟是一样的道理,并无旁的什么想法,还望殿下千万别误会了嫔妾一番好意。”
司荀扬了扬剑眉,狐疑开口道:
“心术不正?搞得你很了解萧姑娘似的。”
温滢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开口道:
“嫔妾之前见过萧姑娘此人,便觉得此女子绝非简单的角色,心机深重的很,像安王那般憨厚的人绝非可以轻易拿捏住的。”
司荀冷哼一声:
“论心机,谁比得过你,至如五弟的婚事自有父皇母后做主,不用你费心。”
他抬手疲倦不堪的揉了揉眉心,又神色不耐的开口道:
“天色不早了,早些安置吧!”
温滢下意识的暗地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沉呤了片刻后,方才斟酌小心出声道:
“殿下,嫔妾今日有点身子不适,恐怕不能服侍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司荀这段时日本就身心俱疲,心烦意乱的,只想找个地儿好好的休憩一番,没想到遭受女子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