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这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倒是被她冷静自持的给救治活了。”
“这下倒是一战成名了,就连许多资深的老太医都对她夸赞不已,如此精湛
M.高明的医术。”
“若是对此事毫不知情,哄骗谁了,没想到这温良娣平日里仗着太子的恩宠在东宫里头恃宠而骄,骄横跋扈便罢了,眼下居然胆大包天的居然动了算计龙嗣的心思,实在可恶至极。”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冷嘲热讽的开口道:
“说起来,这月美人肚子内怀的也不知道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你便如此急不可耐的对她下手。”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处心积虑的算计是为了帮助太子稳固储君之位,免得遭受旁的小皇子觊觎---。”
皇后微微沉了沉面色,猝然一脸怒色的打断道:
“安贵妃请慎言,如今还未查清楚事实真相便如此草率的定论是温良娣所为,是不是太过武断了一些。”
此刻,温滢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恭顺开口道:
“回禀皇上和皇后娘娘,嫔妾确实懂一些药理,可这保胎药材有许多种,根本每个人的体制不同,这太医们开的保胎药也千变万化的。”
“况且嫔妾又不知这月美人喝的保胎药究竟是那种,又如何利用此事想要刻意的加害皇上的龙嗣呢。”
“即便,嫔妾要动手,又怎会愚蠢至极的在自己的院子内对月美人下黑手,不是等于昭然若揭,想必是背后有人想要借此诬陷嫔妾,还望皇上和皇后明察秋毫,还给嫔妾一个公道。”
安贵妃目光冷幽幽的朝着温滢轻瞥了一眼,又有些咄咄逼人的开口道:
“即便你不是有意的,也有无心之失,月美人也确实是在你的院子内喝了玫瑰花茶方才导致腹痛不止。”
“事关龙嗣,难道温良娣仅仅凭借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便可以随意地推卸责任吗?”
“若是往后后宫中人有样学样的,只要有了子嗣出了事便佯装无辜的为自己辨别几句,说自己毫不知情,是无心的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揭过的话。”
“这后宫还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皇后身为一**,更应该以身作则,秉公执法,千万不能徇私舞弊包庇底下的人,臣妾还望皇上和皇后重重惩罚温良娣,以儆效尤!”
此刻,一直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司荀忽地站了起来,朝着首座上的皇上和皇后躬身抱拳,一脸肃穆的出声道:
“禀告父皇和母后,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