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类似的情况,她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靠着那张脸予取予求的。”
周培毅获得了自己所需的全部情报,已经做好了决定。他说道:“既然如此,如果我希望您伪装成依然被她操纵的样子。您觉得这可行吗?”
“我在卡尔德,那个女人的场能到不了这么远的地方。她只能靠着在随身机里传递过来的声音给我下命令。只要我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发现不了。”
周培毅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说道:“我希望您能伪装出依然被她操控的假象,希望她认为您已经成功献身给我。至于我为何没有成功成为她的傀儡,是我们留给她的小谜题。我希望,她对我抱有一点点畏惧,也希望她知道,我这个人完全可以被利益收买,我不是铁板一块油盐不进。您认为,这对您来说可以接受吗?”
“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理贝尔先生,您又不是真的玷污了我。更何况,您救了我的命。”托尔梅斯轻声说,“只要可以远离那个女人,只要不被再次操纵,我当然愿意听从您的命令。”
周培毅看着这张憔悴的脸,和上面经历过绝望与救赎的表情,大概能体会到师姐为什么会与她感同身受。复仇,似乎是她们的共同点,但是托尔梅斯似乎更加了解现实,了解自己与对方实力上的鸿沟。没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与愚蠢,让她面临着更加绝望的境地。
“我不会给您一个承诺,就像我反复说过的一样。”周培毅看着她的眼睛,同她也同科尔黛斯说道,“我觉得我现在做不到的事情,是不敢、不能给您承诺的。但您可以得到我的保证: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帮助您获得沉冤昭雪的机会,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不惜一切。而在那之前,我用得到您的能力。”
“足够了。谢谢您,理贝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