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高山。
一个什么都不缺的检察官,你要拿什么来收买他。
送钱吗?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韩国还有比张泰秀的妻子更有钱的人吗?
文鲜明还有这个自知之明。他只是觉得,像张泰秀这样的检察官,日后很可能也会想着成为政客,到那个时候,手握十几万教众的文鲜明就会成为张泰秀想要巴结的盟友。
可他不明白的是,张泰秀只喜欢做检察官。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有一天摆脱了检察官的身份,那必将后患无穷。
最终,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文鲜明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于是,便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文鲜明走后,权雅中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看着张泰秀,言语中颇为关心的问道:
“得罪这种小人恐怕不明智吧!”
“知道他是小人,所以我才敬而远之,不对,我是要把他绳之于法的……”
张泰秀没有质问权雅中为什么安排他们见面。其实光是想想就能想明白。这件事儿恐怕并非权雅中能够决定的。民宪党那么多政客,文鲜明这种人对于政客来说又大有用处。所以,事到临头,就算是韩国的能源部长恐怕也拒绝不了来自同僚的拜托。
权雅中没有继续说明关于文鲜明的事情。相反难得在办公室里商讨了一下关于蔚山海上风电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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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的持续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就算权雅中和本届**的任期结束都未必能竣工。不过,谁都知道,这个项目一旦建成之后,韩国的能源结构将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ωωw.
……
张泰秀从能源部回到家中之后,立刻收到了下属打来的电话。被抓进警察局的嫌疑人终于吐露了他透露给一统教张泰秀行踪的事情。所以现在可以逮捕直接嫌疑人了。
“抓人吧!”
张泰秀语气平淡的下达了命令。于是,东部地检便倾巢出动。将位于首尔市东北部的一处隶属于一统教的农场包围了起来。
……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首尔东部地方检察厅的检察官,现在怀疑你们这里策划参与了一场针对检察官的谋杀案,现在我要求你们让开道路……”
“嘭!”
农场中飞来了一个石块儿,正中了警车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