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飞,半截身子生生洞穿穹顶,被卡在中央,下半身子剧烈的扭动,双腿在虚空中乱蹬乱踢。
白发倒竖,白须飞揚,一双怒目精光绽射,似欲将人一举洞穿。陆随风全身禁不住哆嗦了,随颤颤巍巍伸手指了指殿顶,意思很明白,别冤枉人,这廝是凶手!
白发老人自然不会相信一个小小四品之辈敢这般暗算自己,也沒这份胆量和能耐;装!你小子继续装!只是无凭无据,还真无法入罪于人?空有一腔的恼怒,却是郁闷无比,望着一脸无辜的陆随风,那文弱不堪的身子骨,如非四围无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在他身上。
这高级区三五年都难得有人光顾一次,好不容易來了一位,却一个嫩货,空欢喜一埸,索性连眼皮都懒得睁开來看一眼,落得**遭叩拜的下埸。丢人显眼是一回事,迷惑的是双方之间隔着一张高台,如何能不动声色暗算于人?
砰!
悬于殿顶的四品器仰天跌落地面,顾不得浑散架般的疼痛,澄清事实是刻不容缓,否则势必要承受那老怪物的无边怒火,那绝不闹着玩,非脱层皮不可。
"那个……凌大师……是我……不,不是我……"四品器师艰难撑起身子,用手指着陆随风;"是这小子让你老向我叩拜的……"又说错话了!这廝扇了自己一耳光,还欲继续辨解。
"哼!蠢货!滚一边去,待会再找你算帐。"被称为凌大师的白发老人怒哼道,随掉转脸來再度打谅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掦的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一块做器师的料。
"呵呵!凌大师是吧!千万别学人以貌取人,就像学人叩拜一样,有损大师的风骨。"陆随风打着哈哈道,听在对方耳中直气得老牙都差点咬碎几颗,却又发作不得。
"你小子现在是几品器师?"凌大师神色一肃,开始认真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陆随风耸了耸肩,意思很明确;无品!
凌大师脸上沒一点诧意,自己阅人无数,目光如炬,几时看走过眼,对方连菜鸟都不是;"那还是第一次來鉴定啰?"
"大师果然不一般,连这都一看一个准。崇拜,偶像啊!"陆随风两眼放光,激昂地道。
"长得一副苦瓜像,嘴倒是抹了密。老夫不吃这一套,走错了地!"凌大师指着低级区域;"希望你能顺利获得一品器师的勋章!"
陆随风闻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