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摔倒在冰层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有血不断的从嘴角溢出,正是劫后余生的陆随风。挣扎着站起来,不敢再有丝毫停顿的急掠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迷茫的风雪中。不出片刻,又有一道人影蛮横的破冰而出,只是略微的停顿一下,便朝着陆随风消失的方向急掠而去。急速奔行中的陆随风,神念感之到魔主已快速的追踪而来,无论怎样不断的变换方向,都如附骨之蛆般的紧追不舍。千米之外的距离,几个吐息间,已拉近到三百米,这个速度用风驰电疾来形容也不为过。然而,陆随风却不知道,对方突然爆发出全盛时期的力量,完全是靠着燃烧生命精血而来,且有着一定的时间限制,如果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击杀对手,届时便会全身虚脱,反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所以,才会这般穷追猛打的紧随不放,必须赶在虚脱之前排除一切潜在的威胁。风雪中现出了魔主的身影,虚踏冰面,一掠便是十丈,杵如怒龙般扎向陆随风的后背。疾掠中的陆随风心中斗生警兆,骤然回转身来,右手紧握剑柄,傲然横剑于胸前,无畏无惧,气势磅礴而伟岸,准备硬扛这雷霆一杵。叮的一声脆响,杵锋扎在剑身,反弹在肩上,以肩再扛住沉重的反震力,半步不退。杵势一往无前的推进,又是咔的一声脆,这是肩骨断裂的声音,剑身再也无法抵御杵上传来的巨力,单膝下跪,膝盖把坚硬的冰层砸出数道裂缝,脸色一下变得尤为苍白,嘴角有血渗出。肩骨的断裂处很痛,却还能忍住,体内的木灵珠不断的释放出再生之力,很快便愈合如初。但内腑被杵势震荡,却不是能在短时间内修复的。所以,他的脸很白,没有一点血色。但眼睛反而很亮,非常亮,带着不屈的意志。一声宛如野兽搏命般的吼声,从陆随风的喉咙间喷吐出来,右手腕同时强行一翻,左手紧握成拳,重重的击在剑背之上。就是这两个简单而艰难的动作,让他被压制的长剑,仿佛一下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瞬间灵动得像出穴的蛇一般,顺着杵杆翻滚而上,绽出一串星火剑花,反将对方的杵压制在了下方。蓄势已久灵力,顺着经脉灌入剑体之中,喷薄而出,闪耀着魔主那张枯瘦而诡异的脸颊,照亮了他那双漠视而冷酷的眼睛,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拼命有用吗?"魔主盯着陆随风那张充满着准备玉石俱焚的苍白脸颊,轻蔑的道:"你的剑不可能对本魔主再有威胁,泄了底的牌就是一张废纸。"说出来的话,声音不大,回荡在风雪中,震得剑上的光芒如同风中烛火闪烁不定,杵锋骤然上挑数寸,将压制在上面的长剑弹起数寸,一股巨力顺着剑身涌入体内,一缕鲜血从陆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