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秦文弘撞上大门的时候，姜轶就注意到了秦曜瞳孔中那微妙的变化。

虽然被她很快掩藏了起来，但只要有所抵触，应该是很好辨认的。

但此时不管是秦文弘还是小环等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曜那微妙的变化。

甚至还觉得姜轶是不是搞错了。

他倒是希望自己是搞错了。

但是

“当时那碗汤药，你们有亲眼看见她喝下去吗？”

“而且，你们看着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x33

“像是觉得她很不顺眼”

姜轶话还没有说完，秦文弘就立马否认道：“我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的女儿不顺眼？”

“就算她真的变成那玩意儿，我也”

“没有。”这时，小环脸色苍白的突然道。

秦文弘一愣：“什么没有？”

“我当时小姐在睡觉，我将汤药放到桌上将她叫醒后，没来得及看她喝下去就听到屋外有人唤我。”小环回忆起当时的景象，由于当时事态的严重，因此她的记忆还算清晰，“等到我忙完后回去，那汤药已经空了。”

“我就觉得小姐一定是喝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角带上了一丝泪花。

明明当时姜大哥再三叮嘱一定要她们都喝一些，但她却没有亲眼看到小姐喝下去。

“”

现场一下子静了下来。

秦文弘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哪里有什么问题？”

秦曜趁机也跟着说道：“我真的没事。”

姜轶沉默了。

他清楚，秦文弘现在压根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再理智的人，心中也一定有着某个不能触碰的底线。

很明显，秦曜就是他的底线。

在其他事情上，他可以做到冷静理智。

但是，面对秦曜，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一无法接受的事实，他的神经也开始崩裂。

不论是姜轶，还是秦文澜，以及他亲眼所见，那种由人类转变而去，被称作祸的存在，都是彻彻底底的怪物。

李府当时的景象，他站在门外看得太清楚了，清楚到他现在，脑海中都还对那一幕记忆尤深，那宛如地狱一样的李府。

他们的眼睛赤红着，身体扭曲着，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

而秦曜现在的表现却和常人无异，这也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