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头雾水的姜轶歪了歪头,大胆猜测道:“所以您的意思是需要我去解决他们?”
“?”
如果之前是姜轶一个人懵,那现在就是秦王跟着一起懵了。
他翻了翻白眼:“你解决?你真当自己以一敌万啊?”
“再说了,劳资又不是皇帝,帮他瞎几把操心干嘛?”
“刚刚还觉得你小子机智了一回,现在怎么又傻乎乎的了?”
【噗~】
白无憋着笑,彰显一下存在感。
姜轶一头黑线,他保证,要不是这货是秦曜的父亲,就算他是皇帝也别想还能坐在那里说话了。
他咬牙切齿,特么不是你一直在那长篇大论吗?
不操心你在说个几把?
他人都快听麻了。
真要是他那个世界的历史也就算了,他至少还能听个七七八八,但你一张口就是彩虹王国,他是一句话都听不懂。ωωw.Bǐqυgétν.℃ǒM
连黑国在白朝的哪个方位都不知道,你跟我说个锤子。
“那您的意思到底是?”姜轶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秦王看着他那想要生气却又不敢的表情只觉得有些好笑,“我的意思是,我们身处这西南之地都能清楚明白的事,那京城那边必然也会有所反应。”
姜轶还是不太明白:“所以?”
“当今的圣上,是我那同胞的亲哥哥,我很清楚他的性子,他不是一个果断之人,也没有雷霆手段。”秦王双眼沉了下来,深思道。
同胞?
姜轶有些诧异,竟然是一个父母生的吗?
不由得有些唏嘘,这就是皇权啊。
同胞兄弟都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秦王看似在这洛河过得挺好,但要知道,这西南地区自古以来都是经济贫瘠之地,早时更有蛮夷之地的称呼。
跟流放是一个道理。
他现在说是王爷,更像是一个有钱的富商。
官府的人虽然敬畏他是一位王爷,但背地里谈起他的时候,指不定还得不屑一笑。
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这样。
“您的意思是,他会采用更温和的手段?或者是不作为?”姜轶现在明白了一些,询问道。
秦王摇了摇头:“不作为倒不至于,温和的手段我认为大有可能。”
姜轶:“比如?”
“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