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到关着赵从岳的房间外时,沈离看到傅应寒尚在门口等她。
“说完了?他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吗?”傅应寒觉得,能让堂堂黑盟二当家觉得棘手的问题,应该挺麻烦的。
沈离如实告诉他,没什么表情的问:“你确定能帮他?怎么帮?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路子,也玩过挺多次吗?”
措手不及的傅应寒:“…………”
在沈离的凝视下,傅应寒求生欲爆表,迅速回道:“老天作证,我从来没有过!如果我骗你,就让我没好果子吃!嗯,二哥真是找错人了,我什么都能帮他,唯独这件事,我十分的无能为力,最多出于情分对他表示同情,希望他早日回归正途。”
沈离哼了一声。
傅应寒无奈极了,上前抱住她,道:“我真的没有过。这方面你完全可以放心,如果乱来,不说你,我父亲和我爷爷就会先打死我的。”
沈离这才脸色和缓点。
傅应寒察言观色着,突然有点疑惑,“你既然反对,怎么还告诉了他你朋友的地址?你不怕你朋友陷进去吃感情的苦?”
“谁说我说的地址是我朋友的。”沈离耸了耸肩,“吃苦倒是真的。不过,我是希望古池多吃点——抗揍的苦。”wwω.ЪiqíΚù.ИěT
傅应寒还是不解。
沈离道:“我说的是裴兰津的地址。”
“………”
傅应寒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震撼的心情,最后就只煞有其事的点头,“我记得裴兰津身手很好,也就比军伍出身的裴屿朔差一点。”
裴屿朔即裴家的长子大少,沈离没见过几面,却也对他的声名如雷贯耳。
要是她对上裴屿朔,她还真打不过对方。裴兰津比裴屿朔的身手略输一筹,可见也很厉害了。估计,裴兰津最多揍古池七八顿,古池就一点也升不起惆怅善感的心了。
“不说他们了,走,进去见赵从岳。”
沈离说着,过去开门。
里面是会所正常酒店房间的样子,基础设施一应俱全,还是五星级水准,绝对住的舒服。只不过,赵从岳是戴了手铐和脚铐的。
两人进去时,就见赵从岳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却还是第一页,他本人似乎在出神。
“不愧是赵局。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看书。”沈离带上门,同傅应寒一起到茶几前坐下,自给自足的倒水喝。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