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个……”
“我干的。我说了我是佛口女他们坚持骂我不详,还要处置我。阿婆觉得我做的不对吗?”沈离淡淡道。
阿婆摇头,坚定的说:“莺莺做的对,莺莺根本没有做什么害人的事,为什么要被指不祥?就算做了,也是被逼的。被逼出来的不祥,就是真的不祥了吗?那不祥的到底是这个人,还是一群人?”
她心疼的看着沈离,给她夹菜。
“莺莺多吃点,忘掉那些不好的事情吧。”
沈离淡淡的嗯了声。
吃过饭,沈离又给阿婆抹了回药,让她去休息,自己收拾碗筷。
没想到的是,华胥在这时候出来了。他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微微曲着腿,看着沈离收拾,缓缓开口。
“归河寨的巫祝没说错。”
“哦?”
“你先前说了,我在这里守着样东西,九黎十八寨的人因此而不敢惹我。确实,就因为我守着的这样东西很危险,他们敬我,又怕我。”
“所以呢?”
“这样东西安分了很多年,可十二年前,突然出现了异动。九黎十八寨的人很紧张,各族族巫聚集起来,在苦苦等着它安分下来时,也算了一卦。”
沈离把碗筷收到盆里,闻言看了眼华胥,什么都没说,走到井口边打水。
华胥实在看不下去她用那个小身板干,起身过去,夺过她手里的木桶,给她打水。
沈离退后一步,静静的看着男人,终于问道:“什么卦?”
“就是他们方才说的。这东西即便安分下来,也不会一直安分,会有再也压不住,给他们带来灾祸的一天。而这个与其有关的契机,他们算到是一个小姑娘,就是余莺莺。”
华胥提着水过去,将水倒进盆里。
他转身,低头看着连他胸口都不到的小姑娘。
小姑娘冷冷静静,同他印象里归河寨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天壤之别。
“实际上,余莺莺出生时,天降异象。他们因此认定了她果真就是这个契机,又算到她的言语会非常重要,于是在她身上下了一道秘术,严防死守她开口说话。”
“那时他们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余莺莺竟是佛口女。”
佛口女是上天选定的灵女,与他们口中的不祥毫无干系。
华胥客观的淡淡说道:“应该也是因为这样,余莺莺不能给余家带来荣誉,反而是是族长族巫们的不满,责怪他们为什么生了那么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