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床头柜上有个药包,里面装有麻药、纱布、针线和伤药。你拿过来给他处理。”
班让应下连忙去。
沈离收回目光,费力的把华胥拽起来拖到床上,让他躺好。
华胥一动不动的,沈离不知道他怎么样,想探他的呼吸,然而在快要碰到他面具时,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手腕,力道之大,疼的她吃痛的嘶了声。
随即对上一双冷冰冰的危险视线。
见是沈离,华胥怔了下,手上松开。
“徒儿只是想试试您还有呼吸没。很好,现在看来不用了。”沈离道。
华胥收手,呼吸有些沉重,开口声音微哑:“我没事,出去,关上门,不要再进来。”
“你受伤了……”
“为师歇一歇,能自己处理。”
华胥坚持道。
沈离皱眉。
这时班让急匆匆的回来了,华胥听到脚步声,猛地转头看过去,令班让冷不防激灵了下,滞在原地。
他猜出了面前男人的身份,“那个,华胥大人……”
沈离起身,“过来给他处理伤。”
“不用……”
“他处理,还是我这个徒弟给您处理,师父选一个。”
沈离不容置喙的说道。
“………”
华胥闭上了眼沈离知道他这就是默认了,便走向门口,经过班让时留了句话:“要是伤口太严重,你没有办法处理的话,及时告诉我,我去找傅应寒。”筆趣庫
班让连连点头。
沈离出去,顺手带上门,在院子里坐着等,心里十分奇怪。
华胥这人很厉害,身手也过人,在这九黎十八寨中,应该没什么人能伤到他才对,他怎么会那么狼狈的回来?
离开这两天,他又是去哪儿了?
难道……是他一直在守的那个东西存放的地方,他是去解决这个了?
除此之外,沈离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受伤。
足足等了近半个小时,才见屋门打开,班让略有些呆滞的走出来。
“我师父如何了?”沈离问。
班让咽了咽口水,“沈小姐,您这师父,他受的伤忒严重了,腹部那伤口深的……都快能看见里面的肠子了!我把所有麻药都一股脑给他打了,还给他吃了好多止痛药,才敢给他缝的!”
沈离:“?!”
班让又道:“我没有处理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