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说:“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未曾有一言蒙骗您!”
“你们……”
华胥忽然咳了起来,伤口似乎发疼,令他连脊背都弯了下去。
沈离立即上前扶住他,“师父,让班让送您回房去歇息吧。他们交给我处理。”
华胥强忍着咳意瞥向沈离。
隔的近了,沈离蓦地发现华胥的双眼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只是他常垂眸,情绪过分冷漠随意,便令他人难以直视。
“师父?”她叫他。
华胥眸色复杂,须臾收回目光,沉默的点点头。
班让就连忙上前接过,仔细的搀扶着华胥往屋内走去。
沈离目送着他进屋,心里沉思,随后转身看向地上的那几个人,她再次问道:“你们说的都当真?”ъΙQǐkU.йEτ
几人愤然道:“华胥大人收余莺莺为徒之事,当时在九黎十八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人都羡慕她运气好,竟得华胥大人看重。你要是不信,等出去后自己打听就是了!这种事情,我们说假有必要吗?”
沈离若有所思的坐下,不自觉的捻着指腹。
没多久,她又问道:“你们还知道什么?”
几人摇头,“没有了,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沈离就转而问:“我朋友覃霁禾呢?她在精神病院的哪里?”
几人犹豫了下,“就在那栋老危楼的地下。她可能跟我们一样进来了,也可能没有。这个我们不能确定。”
沈离微微蹙眉,复又展开。
还有可以找的时间,如果覃霁禾真在这里,她不信找不到她。
“沈小姐!”班让这时出来了。沈离看向他,“我师父如何?”
班让挠了挠头,道:“华胥大人好像歇下了。我扶他进去**躺着后,他背对着我,心情好像不怎么样,不太想看见我,就让我出来了。”
沈离担心的看了眼正屋,说道:“没事,我师父应该是一时没法接受自己收余莺莺为徒,过段时间就好了。”
班让凑过来,“沈小姐,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你和余莺莺竟然是师姐妹啊。那你们岂不是相当有缘。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定。”wwω.ЪiqíΚù.ИěT
沈离喃喃道:“缘分吗?那怎么……”
“什么?”
后面的话,班让没有听清。
沈离敛色如常,道:“没什么。阿婆不是在建房子那儿,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