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若是犬子不足担任此任,自当替换,属下绝无怨言。”
隐咎朝着赵术深深一躬:“宫主给犬子这个机会,已经是一种恩典,属下岂能奢求其他。”
“嗯!”
喝了一口酒,滋润了一下咽喉,赵术朝着隐咎,道:“我隐宫暗脉之势不下于罗网,如今大秦兽手掘一指的暗中力量,黑冰台,罗网,以及隐宫,都属于我大秦王族。”
“在中原大地之上,有黑冰台与罗网足够了,隐宫暗脉没有必要浪费在中原。”
说到这里,赵术在舆图之上画了一个圈儿:“大秦之外,自有广阔天地,我隐宫暗脉,大有作为。”
“昔日,我大秦锐士踏足此地,尔等封侯不敢说,但是赐下爵位,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赐爵一出,隐咎脸色涨红,对于他们这些隐宫众人,赐爵几乎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属于秦王政的隶臣,生死皆在秦王政一念之间,活着已经是一种幸运,岂能考虑这些。
这一刻,隐咎真心实意的朝着赵术行礼,语气郑重,道:“属下替暗脉,谢过宫主。”
“去准备吧!”
“诺。”
隐咎走了。
他没有逗留,他被赵术折服,愿意作为赵术手中利剑,但是,隐宫干系重大,他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因为他清楚,有些话心中有数就够了,若是说出来,不光是自己有麻烦,更是会牵连到赵术。
自幼生长在隐宫,这让隐咎做事,既有分寸。
因为他心里清楚,他没有改错的资格,一旦有一丝的差错,也有可能是死亡的前兆。
望着隐咎离去,赵术眸子明灭不定,他认为隐咎之子与孟凡之子,实在是不得不为之。
他对于隐宫的掌控力看似很强,实际上,极为的微妙,隐宫令,不能代替一切。
目下,他只能这样来稳住孟凡与隐咎,然后将商脉以及暗脉拉拢,然后逐一击破。
然后让隐宫凝固成一股势力,成为他手中的利剑。
就在赵术思考之余,工脉的执事宫典走进来书房,朝着赵术恭敬行礼,道。
“属下宫典拜见宫主。”
看了一眼宫典,赵术眼中浮现一抹精光:“宫典,不必多礼。”
“府上的修缮进度如何?”
闻言,宫典连忙朝着赵术,道:“禀宫主,宫主的府邸已经开始修缮,由公输家的大才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