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放下手中文书,赢术双眸微眯,道。
“诺!”
点头答应一声,侍从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范增从外面走进来:“属下见过君上!”
与此同时,侍从送来了茶水,然后恭敬离去。
这一刻,书房之中,只剩下了赢术与范增两个人。赢术看了一眼范增,笑了笑,道:“不必多礼,坐!”
“诺!”
范增从容落座,端起茶盅喝了一口。他与赢术相处的时间算是最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气氛会更为融洽一些,也更为自然。
“君上,咸阳之中的情况已经大致上摸清楚了,不过属下认为还有一些人隐藏的更深,尚未暴露出来!”
范增沉吟了半晌,朝着赢术一字一顿的禀报,道:“博士学宫的那些人,只怕是有了察觉!”
“只不过,因为皇长子的缘故,他们一时间也难以确定,君上的目标是他们,还是储位!”
“由于储位太过于.......属下没敢自作主张!”
喝了一口茶水,赢术从范增的手中接过纸张,然后翻看了起来,许久之后,方才朝着范增,道:“不要用隐宫的人,但是放出消息,本君是为了储位........”
“然后,为了合理的扶苏送出咸阳,才会........”
“君上,一旦消息传出去,就没有了收回的可能,这样做,很有可能引得陛下与皇长子不快,甚至于让君上的处境变得更为险峻!”
范增是一个聪明人,也是当代的战略大师,他自然是清楚储君之争的残酷性。
也更是清楚赢术在大秦的地位到底有多尴尬!
范增清楚,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打上了赢术一派的标签,再也没有更改的可能。
所以,他需要为赢术谋划,为赢术谋划,也就是为他自己谋划。
树倒猢狲散!
在范增看来,他们这些人,在大秦都需要一颗大树来庇护,而赢术就是这棵大树。
“放心!”
赢术拍了拍范增的肩膀,莞尔一笑,道;“父皇不会在乎,大哥也不会在乎的!”
“要不然,大哥也就不会担心留在兰州,担任兰州令了!”
“而且,父皇也没有将其抽调回来,而是赞同这个决定了!”
.........
从某种意义上,始皇帝,扶苏以及赢术都是奇葩。
一个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