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戾看了眼靠在床上看着他的阮音,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恨不得现在就把外面那个搅事的给弄死。
可偏偏他不能,他还要靠月樱来瞒着阮音。
她太聪明了,稍有破绽就可能怀疑。
霍戾把心一横,套上自己的裤子走向月樱:“你跑过来做什么。”
他问得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戾哥哥,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谁!”
屋里灯半开着,里面昏暗,月樱并看不清阮音的脸,她很绝望地哭泣着,趴在地上可怜而委屈地看着霍戾,仿佛被抓到了自己老公**一般,伤心至极。
“起来,不用管她是谁。”霍戾将她扶起来,横腰抱上走出了房间。
阮音淡淡地开口:“霍先生,我准你走了吗?”
霍戾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主子都没伺候好,谁给你的胆走?”阮音没有感情地质问。
霍戾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下是估计走不掉了,不给她个交待,她不会罢休。
霍戾将月樱放下来,扶着她转身道:“给她道歉。”
月樱趴在他的肩头,嘤嘤地抽泣着,听到他的话眼神不屑地看向床头的人,边嘤嘤地道:“戾哥哥,我不要她的道歉,我讨厌她!”
霍戾眸光里闪过一丝厌恶:“你向她道歉,听话。”
月樱愣了一下:“什……什么,我跟她道歉,戾哥哥,她算什么东西……”
阮音冷喝了一声:“跪下。”
霍戾有些为难地道:“她身子不好,可能不好跪……要不换个别的惩罚方法。”“戾哥哥,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怕她啊,她凭什么惩罚我,她……”月樱说着声音都尖叫了起来。
“还能叫得这么大,应该有力气跪,跪不跪,不跪我叫人来可就不只是跪而已了。”阮音拿起床头的烟抽了一根出来,用打火机点燃,打火机点燃的那一刻月樱看清了阮音的脸,她尖叫了起来:“是你!是你这个**女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又来勾引戾哥哥!”
阮音一个抬手,手中的打火机就飞到了月樱的嘴里,卡着她的喉咙。
“再叫,以后就别说话了。”阮音冷冷地道,她已经受够了月樱这个绿茶婊,到现在还搞不清形势,能活到现在还真完全是靠霍戾护着。
月樱喉咙里卡着打火机,难受得要命,呜呜地发生声音。
霍戾看了她一眼,然后对阮音道:“总得让她道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