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抚,心里却对这男人越发不满,连这点耐心都没有,显然这桩婚姻中,他妹妹是委屈的退让方。
男人面色不郁地回省城了,管瑶留了下来,她冰雪聪明,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定是江大师和哥哥说了什么。
“哥,江大师怎么说的?”
一回到孟校长家,管瑶迫不及待地问。
“妹妹,江大师说妹夫身体有隐疾,很难生出孩子,为什么妹夫去医院检查是健康的?你有没有想过原因?”孟校长一针见血地问。
管瑶面色大变,愕然道:“不可能,我和他去的是大医院,检查出来我们都很健康,会不会是江大师看错了?”
“江大师不会错的,这样吧,你带妹夫再去医院检查,不要提前和他说,搞突然袭击,去另一家医院,这样才会有真实的检查结果。”孟校长出主意。
他很怀疑那家医院被妹夫收买了,串通一气哄骗妹妹。
管瑶很快就冷静了,而且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他们夫妻检查的医院,丈夫有个高中同学在那儿上班,关系还不错,平时都会往来。
难道丈夫真的骗了她?
管瑶心沉到了底,匆匆忙忙地回了省城。
这件事并没放在江寒烟心上,每天算卦三回,接触形形**的人,也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事,管瑶家里这点破事真不算什么。
这些天江寒烟心里隐有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给忘了,但一时间也没想起来,直到江母上门,她这才想起来了。
坑了江父三万块钞票呢!
当初说好是一个月还钱,一个月这不就到期了嘛。
“寒烟,都过去一个月了,我和你爸的钱呢?”江母进门就问,是江父让她过来的。
其实已经过去一个月零三天了,江寒烟这边毫无音讯,她和丈夫都有点慌,生怕三万块打水漂。
江寒烟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晒得舒舒服服的,还打了几个哈欠,懒得动弹,门都是豆豆开的,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伸了个懒洋洋的腰,就像树獭一样,比慢镜头还慢。
江母看得眼睛出火,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得叫道:“招娣,那钱到底怎么了?说好一个月连本带息还的。”
“没了!”
江寒烟轻飘飘的说了句。
“没了?利息没了?”
江母惊得跳了起来,不死心地问,大不了她不要利息了,本金还给她就行。
那一千块可是她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