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夫家打着灯笼都难找。
“你喜欢你嫁,反正没钱就不给药,什么时候有钱了再给。”
江寒烟懒得和这恶臭男人废话,完全没法沟通,江父满脑子恶臭思想,也不懂得尊重女性,没必要浪费时间。
她毫不留情地走了,才走出大门,被江父叫住了。
“站住!”
江父倒想和逆女硬扛,可他身体扛不起,只得妥协,老老实实地上楼拿了四千块,不舍地给了江寒烟。
江寒烟也痛快地给了药,还朝江母使了个眼色。
“寒烟,去菜地摘点菜。”
江母拿了篮子,带着女儿去菜地,江父悻悻地瞪了眼,倒没说什么,五千块都给了,一点菜他也不心疼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每次滴两滴,然后是一滴,连续滴十天,后面就不要滴了。”江寒烟嘱咐。
“晓得了。”
江母牢记在心,江寒烟塞给她五百块好处费。
“等你爸又有钱了,我再和你说啊。”
江母欣喜地收好了钱,五百块呢,她以前要攒好几年呢。
懦弱的江母在金钱的刺激下,已经开始盘算第二次下药了,没有一点惊慌和忐忑,只有对金钱的追逐。
“嗯。”
江寒烟随意地应了声,以后她都不在福城了,懒得管这两口子的破事。
摘了满满一篮子菜,江寒烟回城了,接下来几天,江父的状态好了不少,等只滴一滴药时,他感觉更好了,只是一点点麻,头也不晕了,他对逆女的本领更加心服口服,虽然药相当的贵,可管用啊。
到了六月,天气越来越热,江寒烟又去杨玉艳的店里买了几身裙子,还给陆尘也买了衬衫和T恤,出门谈生意穿衬衫,平时穿T恤,这家伙一身衣服能穿好几年,破了都舍不得扔,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跟叫花子一样,好歹也是个小包工头了,出门得有排面。
晚上陆尘回家,洗了澡后,江寒烟拿出新衣服让他换上看看。
“给你买的,穿上看合不合身。”
陆尘愣住了,看到床上的几身崭新的衣服,心里迅速地融化了一个角,暖流涌向了全身,有一种特别温馨甜蜜的味道,就好像爷爷还在世时一样。
他拿了身牛仔裤和蓝色T恤换了,衣服其实很普通,可陆尘的身材不普通,天生的衣架子,就算披块破布都很迷人。
江寒烟一脸欣赏,秀色可餐啊,她忍不住说:“你这身材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