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和江寒烟也在说退学的事,白海棠走了后,陆尘主动说起了这段封尘许久的往事。
“打伤了头部,伤得有点重,但不是我打的,是唐学海。”
“你圣母玛利亚啊,唐学海打伤了人,你顶什么罪?”江寒烟气得拍桌子。
“因为我说的话没人信,唐学海指证是我打的,其他人证被唐志华用开除威胁,也指证我,当时我百口莫辩。”陆尘苦笑。
他当然不是圣母,可他没人护着。
所有人都在指证他,说他是凶手,法官也会信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听听。”江寒烟来了兴趣,这内情好像不简单呢。
故事有点长,也不是很复杂。
陆尘高二那年,和唐学海一所学校,他已经搬出了唐家,一个人生活,和唐学海在学校里也不来往,有天下午放学路上,在一个小巷子里,陆尘发现唐学海被几个人堵上了,那几个人也是学校的。
“我本来不想过去的,但唐学海叫了我的名字,那几个人就连我也堵上了,他们先出手,我将领头的人打晕了过去,准备走的,唐学海抄起一块板砖,砸在了那人的头上,当时流了很多血,其他人都吓坏了。”
“后来才知道,那个受伤的父母都是当官的,有权有势,他们来学校要说法,唐志华就推出了我,说是我砸伤的,唐学海也这样说,其他在场的几个人也都改了口,因为唐志华威胁他们,不指证我就开除。”
陆尘淡淡地说完了这段往事,以前每次想起来,心里都会刺痛,现在却没了。
或许他真的释然了吧?
“艹!”
江寒烟一巴掌拍在桌上,爆了句粗口。
陆尘惊讶地看着她,不满道:“姑娘家别说这个。”
太粗鲁了。
“这是语气助词,表达了我内心的愤慨,不包含任何含义!”江寒烟翻了个白眼,这可是国粹。
走在外国的街上,可以凭这个认老乡的。
她可是有亲身经历的,前世和同事去岛国旅游,步行去浅草寺,问当地人问不出啥名堂,英语当地人听不懂,日语她们不会说,在迷茫之际,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走了过去,连走边聊天,其中还掺杂着几句艹。
江寒烟和同事当时那个激动啊,疯狂地追上去认老乡,那几个东北老乡可热情了,怕他们找不到地方,亲自领着他们去浅草寺。
这就是国粹的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