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里一咯噔,走路也愈发小心,可在下台阶时,还是摔跤了,先是一个,紧接着第二个,就像叠罗汉一样,一个接着一个摞。
好在摔得不严重,几人爬了起来,心里更加恐惧。
“师兄,那女人施的是什么术?”
“走慢点儿,回去找师父解。”
大师兄表情严肃,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术法,但师父肯定有办法,可回去的路上他们又出了一系列事故,开车撞上绿化带,下车差点被飞驰的车子撞死,走路时天上还掉了几粒鸟屎,恰好落在他们头上,路过农户家时,又被几条狗追,一路上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等他们狼狈不堪地回到庄园时,都快午时了。
猜查脸色难看地坐在大厅上首,吉时快到了,就算现在把人要回来,也错过了时辰,苏家的钱挣不到了。
几个徒弟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狼狈万分,哪还有平日的威风,头顶着鸟屎,高级料子做的长袍沾满了灰尘,有几处还破了,让狗咬破的,身上还带着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去干架了。
猜查脸色更加难看,沉声喝问:“人呢?”
去了这么久,连根毛都没弄回来,都是些废物点心!
“师父,那华国女人是魔鬼啊,我们差点见不到您老人家了!”大师兄跌跌撞撞地扑到猜查脚边,哭得死爹死娘一样,配上他这一副惨状,更加显得惨绝人寰。
“师父,我们几个都差点回不来了,那华国黄毛丫头不是人,她给我们下了古怪的降头术,大师兄差点被小小的糯米团子噎死。”
“我们回家的路上,比唐僧西天取经还难,九九八十一难全都经历了,师父,您要替我们报仇啊!”
“师父,以往对我们热情有加的狗,今天就像吃了**一样,穷追不舍,往死里咬啊,您送我的高级袍子,都被咬破了。”
“师父,那华国女人油盐不进,根本听不懂人话,还不将您老人家放在眼里,说我们几个不配和她说话,得您老人家亲自去,我们气不过和她理论,就被她下了毒手……”
几个徒弟齐齐匍匐在猜查脚边,哭诉他们的委屈和辛酸,还一一为猜查展示他们身上的鸟屎和破洞,猜查的脸比涂了墨还黑,眼睛都喷出了火。
“那女人这样说的?”猜查阴疹疹地问。
“她的原话是这样的,师父,我说给您听。”
大徒弟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拿腔拿调地说道:“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让猜查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