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一块肉,喝一大口酒,吃得十分过瘾,心情也好多了,斜眼看着解晓丽,特别得意。
女人就是欠揍,以前他喝酒总叽叽歪歪,说得他烦躁,便动了手,从此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心里有一点不顺,就要揍妻子发泄。
反正这女人皮实的很,他怎么揍都揍不死,每次看着快死了,都能坚强地活下来,他下手就越来越没轻重了,但凡心里不痛快了,就上手揍人。
在他看来,老婆就是他的所有物,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揍几下怎么了?
就算打死了,也是他的家务事,警察都不管,他怕个鸟!
“把屋子收拾了,老子一会儿要睡觉!”
喝了几杯酒后,男人脸皮血红,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起来特别吓人。
解晓丽身体微微颤抖,不敢看丈夫的眼睛,乖乖进卧室收拾房子,地板上一塌糊涂,又脏又臭,她忍着恶心收拾干净。
“扑通”
客厅传来的声音,解晓丽心里大喜,跑出去看到丈夫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全身都不能动弹,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男人想骂人,可他的舌头麻了,发出的声音呜呜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懂在说什么。
身体也动不了,只有眼睛能转,他心里涌上恐惧,脸都吓白了。
这些症状和江寒烟说的一模一样,解晓丽欣喜若狂,走过去在男人面前站着,目光渐渐变冷,往日被这男人虐待的画面,一一浮现在脑海里。
“你也有今天?**!”
解晓丽咬紧牙,恨不得杀了这男人,但她很快冷静下来,这**不值得她赔上一条命,江小姐说的对,先出了恶气,再要房子和店铺。
男人眼神惧怕,很想说几句软话,可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打湿了衣服。
“你不是威风吗?欺负我很得意吧?”
解晓丽手里多了根缝被子的针,又粗又长,闪着寒光,男人瞳孔都缩了,他想退,可身体动不了。
“呜呜……”
男人张着嘴叫,下巴和衣服前襟都是口水,他在求饶,看起来很可怜,和平日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解晓丽冷笑了声,果然只会窝里横,因为她力气小,还没靠山,换了个娘家厉害的,这**肯定不敢欺负。
“叫什么叫,给我闭嘴!”
解晓丽抓起男人的手,针在手指尖上用力扎了下去,江寒烟的药只是让人动不了,痛觉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