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明知道,姚倍祥在安县是快待不住了。让他此刻从安县撤回省厅,恐怕也不是事,公选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姚倍祥,谭四明肯定是要关心的。他儿子谭小杰的**生涯已经完全断送,以后出来最多也就是做做企业了。但姚倍祥却不同,他已经是正科,甚至比谭小杰还高,要是这次能当上副县.长,后面的路子就宽了,机会也多得是。
谭四明之前就已经听说省里要公选的事情,所以他也在密切关.注安县.委书.记肖静宇的动向,还派人跟踪了肖静宇在杭城的踪迹,最近竟然发现了她半夜去了一趟医院!肖静宇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这让谭四明多留意了一个心眼。
高层的意思是,不能让肖静宇再上去了。他就得围绕这个目标去做。
可正因为关.注肖静宇多了,反而对滞留安县的姚倍祥关心不够。甚至都没有太关心镜州也将联动开展公选的这个事。
今天姚倍祥耐不住打电话过来,谭四明才重视了起来。姚倍祥跟谭四明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的一句“叔叔”就能盖得住的。谭四明该帮的时候,必须帮他。
回到了杭城上城区的家中,谭四明站在宽阔的阳台上,点上一支烟,在夜色中尚能瞥见西子湖泛光的一角。
将这烟雾喷入了小年夜的空气中,被风夹带着向西子湖飘去,谭四明这才给镜州市.委书.记谭震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谭震也很快接起了电话:“谭厅.长,这么晚了,才打电话给我,刚才肯定是在应酬吧?”谭四明笑笑道:“本家,总是被你猜到啊。应酬的时候不方便打电话,所以这么晚了打扰你。”谭震笑道:“咱们彼此彼此。我也是应酬到现在才回到家。正在阳台上透口气,看看江景。”
谭震住的是大套型的高层,倒不是买不起别墅,而是他属鸡,曾经算命的告诉他一定要登高望远。
谭震买的第一套房子就是顶层,后来事业步步高升,因而他也很相信要住高层这一点。
这套新房就在市**前面最高档小区里,入眼就是浩荡江景,再过去就是老城区了,因而这个房子是江景加市景都在一起了,当时楼盘市面价也是全市最高的,但谭震拿到时自然没花几个钱。这就是当一把手的福利了。
谭四明道:“谭书.记房子的江景,肯定是一流的。”谭震却道:“跟谭厅.长的西子湖湖景房相比,镜州这名不见经传的江景不值一提啊。”谭四明笑道:“这可不能这么说啊。况且,谭书.记要想有一套西子湖的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