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不管如何找补。
还得看李瞻的态度。
相伴前行的李瞻眉头一皱,已经不高兴了。
不过毕竟是身居高位的城府,深不可测。
紧紧面色抖动一闪,便笑呵呵的上前,亲和力非同一般的笑问道:
“城公子在可惜什么?”
这已经是相当的直接了。
身为舅舅,都没有主动为嬴城找补什么童言无忌,小孩子家家之类的话。
“如此,其实也好!”
甚至于,李瞻的内心一乐。
这嬴城要是说出什么恶语,倒是看看他的这位姐姐,还有没有脸面继续待在丞相府。
公子扶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弹劾他们李家了。
能让李贤进家门,也是看在最后一点情分的面子上。
现在这嬴城,是将这最后一点情分都给弄没了。
那他们李家,也没必要再有所顾忌。
尤其是。
这件事传出去,他们李家更占理。
就算是被始皇陛下知道了,态度也更倾向于他们李家。
要知道。
嬴城侮辱这面石刻,就等于是否定始皇陛下自登基以来的成果。
来。
说吧!
看看你怎么解释!
李瞻已经做好了要将嬴城的话传的满城皆知的准备。
却是嬴城。
“可惜,唉,唉,唉!”
嬴城人小鬼大的坐在了石刻的底盘上,一连三声叹息,痛惜的**着石刻上的文字。
一副,字不漂亮,刻的不好,文句也不好的样子。
这一幕。
李管家的脸都黑了起来,眼神都变得阴鹫起来。
已经在忍耐的边缘爆发了。
就等李瞻一个眼神。
他就爆发为自家老爷讨一个公道!
李瞻的面皮也抖动的厉害,脸颊上的肌肉都在抖。
上次他碰这面石刻的时候,已经二十五岁了,被父亲动用家法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十鞭。
记忆犹新。
现在。
嬴城竟然坐在底盘上。
现在倒是要看看,都这样了,还怎么解释。
这件事。
已经不是一句童言无忌,玩闹戏耍能糊弄过去得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