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身份!”
“所以,不管礼仪教化以法辅之,还是礼仪教化以法强之,你们还是奈何不了我!”
“甚至于,我当朝行亡国之论,现在还活的好好的,礼法又如何,律法又如何?”
“诸位,我们现在讨论法与礼,不是辩对错。”
“我觉得中护将就说的很好,落到实处谈!”
“公输大人说的并没有道理,利我大秦万世者,为好,不利我大秦万世者,为坏!”
嬴城背手摇头的叹息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李瞻的眉头紧锁。
淳于越的眉头也跟着锁了起来。
嬴城的话如一记重拳砸在了他们的头上。
至高法!
至高礼!
这才是他们敢于先人的底气。
在历代先贤不断完善下,可作为服务于一国的学问。
所以水火不容。
可现在。
嬴城论法与礼而不论对错,要从高处落在实处。
“大律令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听听!”长史令公子怀起身轻声的询问道。
本来不想过早过问,但这进入了僵局,他得推进进程。
李瞻也是急忙跟着补充道:“就是,既然大律令言辞凿凿,不妨说出来,让我等也看看,大律令对法与礼,如何看待?”
顿时。
中护将杨洪,公输丘,张让,淳于越,叔孙通也看向了嬴城。
这法与礼是嬴城提出来。
他们也想听听嬴城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嬴城苦笑的一声,摇头道:“我不知道该法与礼孰是孰非,我不知道法与礼究竟该如何定位。”
“礼无形,法无情,二者本就为一体,却又相互背离,没有答案!”
闻言,众人正要怒视询问。
却是嬴城,轻声的呢喃了一句,‘当你掀开文人的遮羞布,你会发现史书满是春秋笔法!’。
而后抬头,想通了一件事,震声道:
“因为无论是我,你,还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来决定别人对礼的认知。”
“法理有度,恩威并施,礼法容情,皇恩浩荡,这个度在哪,并不是一个宽泛的意识。”
“而我们可以做的,是天下之礼的标准。”
“告诉天下人,礼,为何物,礼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