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交易,无交易,就需要交换,岂非大乱。”
“正如我此前所言,货币本身没有价值,所有人都需要用货币来交易自己所需要之物,即我以货币来买这桌面的食物,马三就可以得到相应的货币,就需要用货币去购买一头耕牛或者其他之物,而卖出耕牛者或其他者得到货币,便需要购买更多的草料牛犊或为其他之物,而卖出牛犊草料或为其他之物者,便需要购买更多的田地,雇佣更多的牧牛人,或为更多的其他用处。”
“如此,便如江河之流于大地,山川之漫延不绝,反反复复,流转不休,滋润于民,维稳以天下。”
“朝廷,不必再忧虑金铜之贵,布匹之乱。”
“天下之民,不必再忧虑无物可购,无物可卖。”
“当货币流转不绝之时,便是民富之日。”
“而官府给马台里五百钱,正是要看,看清楚,这货币究竟是如何流转于天下,更重要的是,真正的认识货币,将货币与粮食,区分开来。”
“货币就是货币,取诀于我们所共同认可,取决于朝廷是否拥有维护货币正常流转的力量。”
哗啦啦!
听到陆贾长篇大论般的叙述讲解。
长桌周围坐着的儒生们,纷纷起身无比恭敬的躬身施礼,而张良也起身拜服道:“谢贾兄赐教,今日一言,令我豁然开朗,此论,当为货币之论!”
吧嗒!
旁边的马三都听傻,忍不住的惊叫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陆贾却唉声一叹,虽同样回礼,却失落道:“我,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谈何货币之论,此间真正的学问,早已在那五百钱的流通中,被人所领悟了!”
闻言,张良身体一怔,也是跟着唉声道:“良,自叹不如此人!”
众多儒生闻言,也是面色一衰,跟着哀声道:“诚然如良兄、贾兄所言,我等,不及此人学问分毫啊!”
却是此时。
一名儒生疑惑问道:“只是召还有所惑,马三一户便八千五百钱,为何不在咸阳城购置房产,自迁于咸阳城,从于经营,居于皇城为天子之民,却要购置耕牛,重盖房屋,居于旧地,继续劳作。”
闻言。
不仅众多儒生看向了马三。
就连陆贾,张良也看向了马三。
的确。
八千五百钱,足有十五金之多。
虽不巨富,却已经可以在咸阳谋的生路,不必再耕于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