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城墙上挂着呢。
那可是大王最宠爱的幼子,正统王族血脉。
被熊午良杀鸡一样宰了。
意思很明显——本侯心情不爽,都给我老老实实听话!
不得不说,这波立威很成功。
……
天色渐暗。
熊午良并没有去某个大臣的府邸借住一晚——虽然很多大臣都殷勤地发出了类似的邀请。
相反,他就住在城墙上的城楼里,一个空间不大的小房间。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天的变化太多,心情真的很复杂。
自己确实违背了太子的‘禁令’不假——那禁令说得明白,有违此令,视为叛逆,国人共讨之。
要是没有子兰那个蠢货,大家还可以心照不宣地一起忘记此事。
可今日,子兰在大庭广众之下挑开了这个敏感的话题。
将熊午良逼迫到了悬崖边上——要么怂到底,要么强硬起来。ъΙQǐkU.йEτ
这个时候再怂显然是不可能的——大敌当前,就算熊午良是脑瘫,也绝不可能将自己苦心锤炼出来的嫡系心血交给子兰那个**来挥霍。
最后,熊午良只能选择了蛮横祭出平南剑,痛下杀手。
也算是和太子彻底撕破了脸面。
此刻的熊午良,心如乱麻——近在咫尺的强敌虎视眈眈,而国内未来的政局又是一团迷雾……
总感觉,自己的处境不太对劲,似乎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小主君,睡了吗?”
“召滑冒昧,请见君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