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有应对之策。他摇头道:“刚才那大夫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楚云梨沉默两下:“其实,这人会生病,兴许就是常年操劳留下的病根,您平时就注重保养,又时常请大夫把平安脉,应该没有这些毛病才对。若不是操劳所致,那就是有人害您。”
听到这话,于父眼皮一跳。余光悄悄偷瞄女儿神情。
如果是女儿动的手,她不该如此坦然,直接不提这事,甚至在他提及时尽快转移话题才对。
楚云梨看出来了他的小心思,倒也不生气,如果于父不够谨慎,也不会走到今日。她自顾自继续道:“您平时若是没吃什么药的话,有没有闻香?”
于父皱起了眉。
夫人半个月前换了屋子里的熏香,确实睡得沉了些,但早上起来有些头晕,他以为是睡得太久,现在看来,搞不好问题就出在那香上。
那么,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
多年夫妻,他并不想与夫人反目成仇,但是事实如此,还是得早做打算。
看于父心中有了计较,楚云梨也不再多言,只解释道:“昨天我看香料铺子的账目,见他们配的香有各种药效,这才想到此处。爹,您不是外人,所以女儿才敢胡言乱语,要是说错了,您可千万别怪我。”
于父笑了:“孩子在爹娘面前就该随心所欲,错就错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生你的气。”
回府后,于父悄悄找来了人,让其去偷夫人的香料。
另一边,楚云梨进院子就撞上了罗大江。
此刻罗大江一脸严肃,上下打量她:“新兰,你整日往外跑,夜里还不跟我同房,到底想做什么?”
楚云梨抱臂:“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闻言,罗大江有些心虚,皱眉道:“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胡言乱语?我跟你说,我们夫妻那么多年感情,你别听外人挑拨离间。今儿山宝回来了,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吧。”
这么快就就把话扯到孩子身上,别说知道内情的楚云梨,就是于新兰在此,也要怀疑他心虚了。
屋中,罗山宝已经坐着,正在偷吃面前的菜。看到夫妻的人进门,立刻坐得笔直,看着挺规矩的。但唇边的油渍出卖了他。
楚云梨皱了皱眉:“长辈没上桌,你就先开吃,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罗山宝不以为然,振振有词道:“你老不回来,我饿了嘛。这是自家,又不是外头,哪儿有那么多规矩?”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