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泪的寇芽。
此刻潘欢喜站在屋子门口,面前是父亲,身后是寇芽。
寇芽擦了擦眼泪:“我东西忘拿了。这瓦罐得带回去,明天还要炖汤来呢。”她眼泪越擦越多,走到院子里时,终于忍不住道:“欢喜,我跟你爹已经有许多年的感情了,你觉得珍娘好,事实上我跟你爹的感情在她之前。”
她看向床上的男人:“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名分,但……大胆,我看不到前路……呜呜呜……”
说完,拿着瓦罐哭着跑走。
潘大胆面色复杂。
潘欢喜见了,心里一沉。
两天后,镇上各处都有传言,说是潘大胆即将娶寇芽,已经在准备东西,只是还没有请媒人正式上门提亲。
潘欢喜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始终找不到解决之法。大概是太过慌乱,她还找到了楚云梨面前。
“寇芽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我爹无论娶谁,都不能娶她。你是我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你不答应,跑去把寇芽打一顿,将他们暗中来往多年的事情告诉所有人……结婚事一定能搅黄!”
楚云梨听了这话,只觉好笑:“我和你们父女俩已经无关了,你们父女俩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管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还那么多呢,压根忙不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潘欢喜:“……”
“珍姨,我是真的希望你能跟我爹重归于好的……”
楚云梨正准备关门的手一顿,笑道:“我这一生都不能再生孩子了,你爹不会再娶我。当然,我也知道,你想让我做你后娘,也是因为我不可能给你生出弟弟妹妹来。”
潘欢喜面色乍青乍白。
楚云梨打算去城里看看,这镇上所有的生意几乎都是干了许多年的,她在这横插一杠子,固然能赚到银子,却也会让别人家的声音受影响。
这一整个镇子,除了那几个霸道的,其他人都挺不错。
于是,楚云梨坐上了去城里的马车,这一去就是半个月。
她将城里的情形摸得差不多,打算回到镇上搬东西。刚回家里,隔壁的邻居就登门了。
这家的儿媳挺勤快的,楚云梨之前刚搬来的时候需要人帮着打扫院子,就请了她,后来也都有来往。
这是镇上的普通人家,看她出手大方,很愿意和她拉近关系。此刻的刘大娘一脸的神秘兮兮。
“咱们镇上有人回来了。”
楚云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