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背对着敌军攻击的方向坐着。每个人的**底下,竟然还有一张可以折叠的小板凳。
这些将士身后城墙的墙头,并非如下面的城墙一样笔直,而是朝向宁远的方向形成一个角度。将士们坐在这儿,就如同坐在屋檐下一样,莫说是箭雨,就是真地下雨,也打湿不了他们身上的战甲。
而在将士们脚前,整个城墙城头的地上,都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毡。这些毛毡上,现在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箭矢,都是自关下飞过来的。
“这些箭都不咋样啊!比咱们的差多了。”那名先前被宁不缺唤作二蛋的娃娃脸士兵伸手从脚前的毛毡上拔出一支箭,看了看,掂了掂,很是不屑地说道。
“王二蛋,乱动啥!给老子坐好!”不远处,一名校尉厉声喝道:“都给老子躲好了!谁他**再乱伸爪子和蹄子,老子抽他!”
王二蛋缩了缩脖子,把箭扔回到毛毡上,连忙将身体朝后靠了靠。
“王二蛋,就你他**事儿多!将军早就说了,俺们多一个人受伤,医护兵的压力就会增加一分,还会耽误其他受伤兄弟的治疗。不要再乱动了!令行禁止,不懂?”王二蛋身边,那名唤作窦铁柱的小校道。
“懂!懂!保证不乱动了!”王二蛋有些心虚地点头道。
是啊!要是自己还没开仗就受伤了,可不是要给那些负责治疗伤兵的兄弟们添麻烦嘛!
这次大战,听说女医护兵都会参加。
啧啧!女医护兵呢!俺还从来没见过呢!
要是自己这样受个伤,那在那些女医护兵面前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雁门关内,从离城墙根儿十余丈的地方一直延伸出去,是一排排整齐的行军屋。
这些行军屋,并非如同普通的房屋一样方方正正,而是都有一个弧形的屋顶。
如城墙城头的地面一般,这些弧形屋顶上面,也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毡。毛毡上面,还铺有一层更厚实的干草。屋顶的毛毡和干草一路延伸下来,将行军屋朝向关门外方向的一面也完全覆盖。
现在,这些毛毡和甘草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箭矢。从高处俯视,这些行军屋就像一只只庞大的、身披尖刺的刺猬,一动不动。
“楚军如此做法,联军的射击怕是不仅不能奏功,还会白白给楚军送去大量的箭矢。“雁门关上方的高空中,世俗之人目不可及之处,七名修士正坐在一个巨大的舟型法器之上俯瞰战场。
这七人,每一个看上去都是仙风道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