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他们仅靠这么一个面馆怎么负担得起?”杨延定道。
“伯父,他们不是租的。这整个店铺就是他们家的。”杨昊道。
“昊儿,你是说,这两层是他们家自有的?这里本来就是他们的祖宅?”杨延定愈发诧异了。
“伯父,这里并不是他们的祖宅。这家店铺,是他们买下来的。”杨昊道。
“买下来的?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银子?”杨延定彻底迷糊了。
他们现在所处的茶楼,和那个面馆一样,都在一条极为繁华的街道上。
按照杨延定的记忆,在这样一条街道上,别说买下两层,就是租下一个小小的门面,也是绝大多数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对夫妇既然做了面馆这个营生,料来也不会是家底极为殷实之人。他们怎么可能在这条街上买下整整两层?
“伯父,咱们宁远这些年做的有件事,就是让咱们宁远的老百姓都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愿意到城里做买卖的,咱们也尽量让他们能够有自己的店面。”杨昊道。
“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昊儿,你是说,老百姓不再是租田种了?都有自己的田地了?”杨延定这回是真地震惊了。
自古以来,无论是大楚也好,还是前朝历代也罢,田地要么就是官田,要么就是掌握在权贵富绅手中。老百姓什么时候有自己的田地了?
但是,如果老百姓真地有自己的田地,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房子,做买卖的人也有自己的店面了,那生活可不就是有盼头儿了吗?
“伯父,咱们宁远把田地都分下去了。大伙儿都有自己的田地了。”杨昊道。
“那些权贵富绅能答应?朝廷能答应?”杨延定脱口道。
“伯父,所以咱们宁远这些年没少挨骂。“杨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