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棍,关承眼皮直跳连忙喊道:“父皇,父皇您息怒,儿臣经过深思熟虑的,为了挽救我大通啊!”
关泽闻言稍稍停了下来,手中的棍子捏的死死的,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叛逆虽然不务正业但是还是有些聪明的,于是压着火气重新坐在塌上,手中的木棍一指寒声说道:“好,你给朕说,若是胡言乱语朕就把你打死在这里,省的到了你手里彻底的丢了祖宗的社稷。”
“父皇,儿臣前些日子骑马摔着了,能不能站起来说?”
关泽闻言刚刚压住的怒气险些又冲了脑门,但凡有点身份的人谁会去骑畜生,哪个出门坐的不是马车?
眼见自己老子又有暴走的迹象关承连忙说道:“跪着,跪着,儿臣就跪着说。”
“父皇,我大通如今的现状诸侯不尊朝廷,朝臣不尊上位,士大夫之流僭越不臣,贩夫走卒夹缝求存,大礼已崩,秩序已坏,而皇家所占土地虽有数郡之地,可是除了直隶郡外其余地方皆被诸侯所隔,朝廷令法根本出不了直隶郡。”
“再者军伍驰废,以一郡之地连一军都养不起,父皇手中所能直接调用的军队不过三个旅六千余人,即便是北面的彭国都有万人之军,如此以往大通必然不存。若无猎兵何以狩鹿,诸国如今不过是不想当出头鸟,还给我皇室留那么一点可怜的颜面。”
“可是天下大势最终必然趋于一统,届时以三旅弱兵如何抵挡天下不可阻之势?”
关承一番言论让关泽大感意外,这正是困扰了二十余年的问题,甚至是自己在太子的时候就渴望解决而不得其法。
皇室若想复兴必须有强大的军队,必须获得诸侯国的支持,可是除了土地诸国还能看的上什么?除了名份大义皇家又能拿的出什么?
关承也适时的停止了说话,看到自己老子已经在深思便悄悄的站了起来。
走到舆图边上,名山大川纵横交错密布其中,如繁星般的郡县点缀其上。
但是代表大通的紫色却是少的极其可怜,碎成了渣渣。
“父皇?”关承将自己老子从沉思中唤醒。
关泽一脸的复杂,良久问道:“皇儿,你跟父皇说实话,这些你是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教导?”
关承笑了:“父皇,自然是儿臣自己想的,以儿臣的身份和性格还不屑于行那小人做派。父皇每日殚精竭虑儿臣都看在眼里,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
关泽老怀大慰,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父亲:“皇儿你能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