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接住鱼鱼,而后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鱼鱼喵叫两声,然后缩成一团继续睡觉。
容月渊看看鱼鱼又看看宋以枝,陷入了沉思。
……
两天的时间转瞬流逝。
看着一直没有醒过的宋以枝,容月渊面上不露,心里却是越来越担忧了。
这期间鱼鱼醒了几次,每次上蹿下跳玩够了就顶着一身杂乱的黑毛来找容月渊。
容月渊没说什么,每次都耐心的帮它把毛给捋顺。
平缓的呼吸有了波动,容月渊抱着鱼鱼走过去站在躺椅边。
片刻后,宋以枝睁开了眼睛,瞳孔中映出容月渊担心的脸庞。
“容月渊。”宋以枝开口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我在。”容月渊将鱼鱼放在一边,深邃平和的眼眸里透出了担心,“是不是身体有何不适?”
“你弯腰。”说着,宋以枝有些吃力的抬起手。
容月渊弯下腰,迅速拉进的两人的距离。
宋以枝抬起来的手勾住了容月渊的肩膀。
看着身体一僵的男人,宋以枝堪称得寸进尺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容月渊顺从的被拽弯下去几分,一贯温和的声音透出几分慌张,“枝枝?”
宋以枝手臂一弯,顺势坐起来几分,然后将脑袋埋在了容月渊肩上。
容月渊一手撑在躺椅扶手上、一手轻轻托住宋以枝的背脊避免她又扯到伤口。
面对宋以枝忽如其来的亲昵,容月渊实在无措,他敏锐得察觉到宋以枝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复又担心的问了一句,“枝枝,你怎么了?”
宋以枝没吭声。
她过分冷酷的理智在疯狂警告着她,让她不准再开口喊疼,可这几天内她早被容月渊惯得娇气起来,她无法宣之于口,只能抱着容月渊寻求几分安全感。
“枝枝,和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温柔担心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极致的温柔让宋以枝的理智逐渐崩断,她哆嗦着声音开口喊疼,“我疼,好疼。”
别的兽族进入成长期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反正她每一次进入成长期都要经历抽筋剥骨的疼。
那种疼难以形容,她只能硬抗,熬过去进入成长期,熬不过去就是死。
发颤的声音未落,容月渊就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疼到发抖。
宋以枝现在只觉得体内的骨头像是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