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人骂低**,自由自在的活,也不愿意再去那些男人的深宅之中做怨妇,只为一个清白的名声。
再说了,如今这世道,只笑贫,根本没人笑**。
她虽对男人绝情,可她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肉。
她本就是孤女,对亲情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望,这是她的孩子,随了她的姓,跟那狗男人没有关系,他不过是提供了一颗种而已,所以她很爱自己的孩子。
可她的孩子因那日正室闹上门来受了冻,从那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三天两头的生病。
后来更是因为出了趟远门,从马上摔下来,断了腿,一直躺在床上。
她请了临州城中和这城周最厉害的大夫过来给儿子看病,可是一无所获。
廖春芳听不得这样敏感的话题,只要一听到,她心中就忍不住升起希望。
她虽恼恨乔薇薇擅自逃跑,但她现在这副模样,明显不是孤女那么简单,万一呢。
老鸨只能压下心中种种疑惑,反正人在这里,这是她的地盘,乔薇薇耍她,她就把人扣下。
在脑中一番思量之后,她朝两个门口的伙计挥挥手,然后问乔薇薇:“什么人,你可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我这里带。”
她朝那黑色的斗篷看了一眼,只看见了一缕脏兮兮的长发,那人全部地方都被黑色的斗篷拢得严严实实,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乔薇薇说:“刚才在集市上买来的奴隶。”
老鸨看了她一眼,隔着她,两个赶回来报信的人也站在门口,乔薇薇刚才在集市上的种种,他们全都看在眼里,所以当他们的主子看过来的时候,他朝廖春芳点了点头。
不是什么犯人或者危险人物,老鸨的心又放下了一些,她不知道乔薇薇哪来的钱,但她知道,就算问了,对方也不见得说实话。
乔薇薇说:“给我打一桶热水上来,一个时辰后,我去廖公子的房间帮他诊脉。”
廖春芳惊疑不定:“你真会看病?”
乔薇薇笑:“我不会看病,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廖春芳闭了嘴。
她为儿子的事情伤透了脑筋,要不是她没那个本事,她恨不得把皇城的太医都给请过来。
反正乔薇薇试这一下,她又没有损失,万一呢?
她转身走了,走前让身后的丫鬟给乔薇薇送热水。
乔薇薇走上楼去,男人被放在她房间的软榻上,房间中的人已经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