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信么?”
席绪山也觉得不可思议:“真的,现在已经传开了,我派人去探,这些人多在城郊的镇子上、或者山下的村庄里,镇上的酒馆里,都是偏远的地方,别看不起眼,可是若真利用得好……”
“那些自称‘圣徒’的人说,灾厄要来了,他们说得头头是道,我命人去翻了不少史书典籍,从那写字里行间,真的找出了证据,每隔百年、或者千年,便有灾厄之说,野史所述,那并不是寻常的天灾……”
席绪山说着,席风的表情有些恍惚,他的颓废了许久的精神提了起来,脑子飞快的转着。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至此,这都成了一件可以大做文章的事情。
席绪山与他商量了一会儿,席风一咬牙,道:“义父,我决定了,我要吃这药。”
席风说:“若我再这样日日出不了门,就算以后好了,又能如何呢?”
“你对我没有信心么,就算我没有武功,我还有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这样一来,以后的路或许就更难走了,但是他觉得,依照他的才智,他还是会完成他们的伟业。
席绪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跟我去黑牢,我抓了几个‘圣徒’,但什么都没问出来,你想想办法。”
他也有些想开了,席绪山也觉得席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席风就算没了武功,也依然是凌霄峰最聪明的人,大不了就先将这事瞒一段时间,再好好想想便是了,现在正是需要人出主意的时候,整日被剧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是没法动脑子的。
席绪山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从前就是个武将,自小不爱读书,后来逃亡的时候也想找几本书来读一读,可他天生就不是那块料,不像这个孩子,这孩子像他的母亲,天生聪颖。
凌霄峰的黑牢里,一个南疆模样的女人和一个中洲模样的男人戴着镣铐跪在阴冷的牢房里,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
牢头的严刑拷打并没能撬开这两个人的嘴,他们始终都沉默着,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牢中的每一个人,像是被褫夺了所有感官,感觉不到疼一样,不管何种严酷的刑罚落在身上,他们都面不改色,就那样直直睁着眼睛。
手上有不少人命的牢头看见这样的眼神,都忍不住避开。
这两个自称“圣徒”的人,眼神就像是什么冰冷的爬行动物一样,他一对上那双冰冷又有些呆滞的双眼,耳边就像是有毒蛇在嘶嘶的吐信。
牢头慢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