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他举起被烧得通红的火钩子,就想捅瞎这对男女的双眼,叫他们没法再摆出这样的眼神,就在这个时候,席绪山带着席风来了。
席风身体无力,是坐轮椅被推进来的。
牢头止住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朝两个人鞠躬行李:“主子。”
席绪山看看面前两个血人,问:“他们招了吗?”
这些人四处都是,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需要将背后主使挖出来,就算无法完全为他们所用,也可以寻求合作共赢。
牢头有些羞愧:“这些人的嘴太硬了……”
席风扶着轮椅的轮子上前,捏着那南疆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席风的手指触及到她的皮肤时,女人那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就变了,似乎有些恐惧,又似乎有些凶狠,她抖着身体,似乎想要挣脱铁做的镣铐,可是又挣不开。
席风现在对任何事情都比从前更加谨慎了,他这身体也再经不起任何意外,所以见势不对,他立马松开了手,身边的守卫拔剑,挡在了他的前面。
女人的表情慢慢扭曲,变得癫狂,似乎想要攻击席风,又在恐惧什么。
眼见失控,席绪山拔剑,砍下了女人的头颅。
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席风皱起了眉:“她怎么回事?”
牢头也被吓了一跳,他惯用的招数全给这女人用过了,他是有经验的,别说是柔弱一些的女人,就是男子,这时也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了,这女人刚才是怎么蹿起来的?
席绪山也拧着眉,想到什么,沉声道:“这是不是什么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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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那些偏远小地方的声音乍看不显眼,前期也根本不容易被发现,根本不成气候,但只需一个事端,马上就能由点成线、由线成面。
连席绪山的人都注意到了,臣子们不可能不知道。
早在很多天前,就有人上了折子,说起最近京郊的一些风言风语。
但那时元隆帝病得不省人事,别说见人批折子了,他清醒的时候都没多少。
现在,太子回来了,宫宴办完了,元隆帝喝了乔薇薇开的药,精神好些了,又要重新开始上朝了。
可就是耽搁了这短短几天,流言便以不可抑制之势燃了开来,朝堂之上,大臣们就此事分成了三派 ,争论不休。
有一部分惯常会浑水摸鱼的人,觉得这都是民间的雕虫小技,只能哄骗一些未开化的**,根本不用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