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守着点嫡庶尊卑的规矩。
可自从白芊芊嫁人离家之后,白芷昔便像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一般,私底下越发骄纵起来。
这些白覃都是知道的,但他从来不对这两个女儿寄予厚望。
所以只要她们两个不给家里搞出祸事来,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就算了。
可在看到李姨娘在看到白母接见了许多来给白芊芊道贺的达官显贵之后,也开始效仿起来,他便在心底暗暗敲响了警钟。
这样下去,迟早会传出一些莫须有的话出来的。
“你没事儿,就去多管束管束你的两个妹妹,教她们一点儿规矩!”
“芊芊知道了。”
白覃又嘱咐了白芊芊一些话,白芊芊都认真地听完。
临走之前,白芊芊忽然顿住了脚步。
“父亲,芊芊想问您一件事情。”
“什么事?”
“祠堂的那个无名牌位,是谁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白覃忽然变了脸色,他扭开脸,“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情,以后不许再问!”
在听完白覃的这句话后,白芊芊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了。
“那个牌位,是我未出世的哥哥的吧。”
白覃面露震惊。
半晌,他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是不是玉兰?”
“父亲在逃避什么?非我白家嫡系,根本入不了祠堂,这牌位能放在祠堂内,应是得到了您的默许的,芊芊说的没错吧?”
白覃严肃地沉着一张脸:“你打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
“父亲没查过谁是凶手吗?”
“混账!你在浑说些什么!”白覃怒拍桌案。
“这才过了多久的太平日子,你这又是在疑神疑鬼什么?非要闹得好好的一个家鸡飞狗跳你才甘愿吗?”
“父亲在顾虑什么?”
“我何时教过你这般顶撞长辈了?”
“那父亲还教过我要明事理,辩是非,难道要我眼见着这其中明明有阴谋,却叫我置之不理吗?”
白覃一下噎住。
“是不是你母亲跟你说了什么了?”
“父亲不必疑心母亲,母亲一向是为你是从,从不敢忤逆你的意思。”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母亲会落胎,那本就是一场意外!你还想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