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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赶紧回横滨去吧。”
面对我的冷脸,太宰似乎并不在意,他耸了耸肩,说道:“自然,我是会回横滨去的,毕竟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到了那里——但那不是现在。”
“……你又想做什么?”他的话让我立马升起了警惕心,生怕他又会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太宰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在那之前,我需要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为什么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会如此的忌惮对方?”
他单刀直入地对我问道,没有任何迂回婉转的铺垫,和他一贯的行事作风颇为不同,这让我有些讶异。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他:“陀思为什么这么忌惮我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太强了吧,所以他才会用上这么迂回的手段想要把我‘排除’出战场,也可能是他对我有什么误解……在我的了解里,‘我’的生父似乎是个对「异能」研究得颇深的男人,或许和这一点有关系。”
“至于我对他的忌惮、”我顿了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家伙把侦探社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一个一直以来都在调查我的危险的跟踪狂,忌惮他才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陀思给我的感觉,某种方面和森鸥外有些像,但却又更加诡谲,比起潜藏在暗处的老鼠,他更像是阴暗潮湿的雾气、苔藓、霉菌——这一类更加蛰伏、让人忽视、却又悄然萦绕在人身侧的东西。
他比‘月见山凛一’本人更加了解有关于‘月见山凛一’的事情,并且能够以此设下圈套,直至最终成功地算计到了我。
“跟踪狂?”太宰挑了挑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形容词。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几个月前他之前还跟着我去了学校,那个时候……”
解释的话语戛然而止。
在太宰探寻着等待下文的视线里,我忽然想起了一件早就被我丢到了脑后的事。
几个月前,夏天即将到来、我马上就要迎来大学的毕业答辩的时候,回了一趟学校的我在学校里遇见了显然是特意来“偶遇”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而在那个时候——
“……我拿到了他的名字。”我的回答只剩下了一句喃喃自语。
这个世界没有「真名」的概念,「名」对一个人的束缚也微弱到了几乎不存在的地步,但是在那个时候,我确实是有意识地动用了风生的妖力,不动声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