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取”走了陀思的「真名」。
太宰支着胳膊撑起了下巴,满脸的饶有兴趣:“拿到?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实在复杂,我只能删删减减、掐头去尾地给出了一个略显含糊的回答。
“我的异能……姑且称之为是异能吧,总之就是这样的一种能力。你可以理解为是传言中所谓的「阴阳术」——也就是传说中平安京时期那些阴阳师们掌握的能力。”
“就像是电影里的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那样?”太宰似乎颇感兴趣。
大概是不太一样的,毕竟电影只是电影,但我也没有否认。
“你就当差不多吧。”反正那也不是重点,“就像是很多电影里那样,阴阳术中有着一个「名」的概念。理论上而言,只要能取得对方的「真名」,不论对方是人类也好、妖怪也好,都可以供你任意驱使,甚至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被迫自我了断。”
理所当然的,听到这里的太宰表示了疑问:“既然如此,小凛一你已经拿到了陀思的真名,为什么不直接下令,让他乖乖地交出书页、洗清侦探社的冤屈,然后**呢?”
“「真名」哪有那么好拿。”我没好气道,“我只是‘偷走’了他的一部分名字而已,这样拿到手的名字只能被称为是「伪名」,一般只能用来推算对方的所在之处,厉害的阴阳师大概还能从「伪名」里读出些零散的记忆,但想要靠着这个就能驱使对方,根本就没可能。”
“而且……”说到这里,我停顿了几秒,紧紧地蹙起了眉。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名」不见了。”
我一直都没有在意过这个当初随手偷来的名字,毕竟以这个世界的规则,先前即使拿到了陀思的「伪名」也毫无用处,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名字就悄然不见了。
思绪不停地运转着,我思考着问题出在了哪里。
每个世界的原则都是相通的,但表现出的规则却各不相同。和几个月前相比,眼下最大的变数就是「我」的改变、以及风生和斑的到来。
……「我」的改变、
以及风生和斑的到来。
“偷走”陀思的「名」时,我所使用的,还是风生的妖力。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风生和斑都可以自如地在这个世界使用它们的妖力,在灵力恢复之后,我也并没有受到过世界意识的压制,换言之,在我们身上,如今遵守的应该是「安倍凛一」那个世界的规则,而非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