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两个人就忙了起来,乍一休息几天都有点不习惯,还是决定继续赚钱,没有比这再美妙的事了。
起码宋青医是觉得赚钱使她快乐。
还是按照往常一样,卖一天歇一天。
大年初六的时候沈闲提着东西来到江家,“江伯伯好。”
江令先见到沈闲高兴地拥上去,“沈闲哪,这么久没来还以为把你江伯伯给忘了呢,这次要不是我喊你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见上一面。”
之前沈闲卖得古董都是卖给了江令先。
江令先是京市**文工团的团长,原本是个大老粗在警局工作,后来被调到了文工团,和庞四方还有沈闲的父亲都是好友,可惜天意弄人,一个两个的都出了事。
“哪能啊,这不是最近一直忙,是我的错,不该忘了来看您。”沈闲彬彬有礼,即使是粗布棉袄也挡不住玉树临风的姿态,一改在宋青医面前的自在随意。
江令先十分欣赏沈闲,更准确的说是欣赏这由内向外散发的温润气质。
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上没有,学又学不来。
“忙?忙什么?就算是学业再重也要注意身体啊,看你瘦的。”
沈闲听着这话,不太苟同。
他的脑子聪明,完全没有觉得学习是一种负担,而且江伯伯的体格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听说当年是部队里的一霸,一个队里的战友都叹服,更何况是他一个书生。
任何人和江伯伯比起来都瘦弱的不行吧,他觉着他的体重已经很重了,那天装醉的时候宋青医都没能拖动他。
面对江令先的关心,沈闲只能尴尬的笑笑。
“学业还行,不沉重。”
“我就说嘛,沈十双那家伙那么聪明,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觉得学习累。”江令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不合适,“伯伯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爸要是还在世,听到您这么夸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沈闲没有多么伤心,在父亲去世,师傅出事的时候他早就伤心完了。
这么多年,也早就习惯了。
江令先不再多问,提起来了今天的最主要的事。
“我这次叫你来也是因为你们家的事,上面也把你们的两个院子给还了回去,现在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人,不过……”江令先对于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江伯伯,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们家的资产还不回来是吧。”沈闲面色平淡,并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