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了这种情况。
“哎——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江令先也不知道该对这个经历了不幸的沈闲说些什么。
沈家祖上是御厨出身,后来开了御膳酒楼,凭借独家的秘方还有高超的技艺,名扬国内,之后大部分的资产都上交了,没想到仅留的一点家底也给散的干干净净。
原本的少东家变得穷苦潦倒。
最后爸爸病重,没能救回来。
沈闲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现在他起码有两个大院子不是嘛。
只要里面的东西还在,那他就能东山再起。
“这里是你们家的地契还有房契,好好拿着,找个时间搬进去吧。”江令先将展开的两张纸给了沈闲,这是他能给争取的最大的利益了。
“谢谢江伯伯,我知道您帮了不少忙,以后有什么是我一定义不容辞。”沈闲接过来这两张沉甸甸的纸,眼神坚定地看着江令先。
“行了,就这样吧,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来找我,能帮的你江伯伯一定不会推辞。”江令先没有将沈闲的话放在心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帮到他什么,不过他的这份炽热之心他收下了。
两人又聊了一段时间后,沈闲提出了告辞。
江令先想要挽留,“吃完饭再走吧,你还没有见过江妹……伯母呢,她也想你呢。”
他答应了女儿一定将沈闲留到她回来,可是现在都要吃中午饭了,还不见人影。
“不用了江伯伯,我还有事,今天就不留了,下次再给江伯母道歉。”
沈闲知道江令先是想要让他和江书见面,他也知道江书喜欢他,但是他们真的不合适,而且他对她也没有别的意思,还是少见为好,随后转身离开了江家。
在沈闲离开不久后,一个身穿军装,扎着两个麻花辫的的姑娘骑着自行车来到江家门口。
自行车都没有来得及停,就让它倒在地上朝屋里跑去,四顾环视,没有发现预想中的人,转而问向坐在沙发上吃着点心的江令先,“爸,沈闲哥呢?”
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喘,明明是冬天却是满脑门的汗。
“走了。”江令先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一盒点心上,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失落的神情。
“走了?”
江书知道自己来晚了,气的不行,都怪那个徐繁,一遍遍的排练,尽会折腾人,现在还害得她没有见到沈闲。
“徐繁,我跟你势不两立。”江书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