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早已得到吩咐的郎中立马上前为其诊脉,迁庆把林璞从小河村带回来了,见屋中已有郎中,便停在屋外转头去问。
“我看你屋子里的药草挺多的,你兄弟说的郎中该不会就是你吧,你会解那个毒?”
林璞垂下眼睛,说道:“是”
“那个郑善文之前害了我的家人,用那种方法,后来又鼓动人心说不除邪祟终还会遭难,他们就那样离开了。不然我怎么会背井离乡来到小河村隐居。”
石振只知道他是孤身一人来到小河村,还从未去问过他之前如何,现下听他述说经历,想劝却不知怎样安抚。
“哦,我知道了,那你这是决心要改变那一切,所以才苦学医术又研究解药之法。我就说嘛,我们可是和那些人打过好些照面才研究出解药,我还奇怪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既然你是郎中,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身边做事。你要知道,跟了王爷,衣食无忧不说,还能名利双收。”
林璞才要开口,迁庆就听屋内传唤,抬手止住他
“欸,别着急回答我,事后再和你说。”
黎凤绾见过迁庆,但因他少在人前露面,银景弈又不常叫他,直到今日才知他真名。
“迁庆”
“属下在”
“迁庆”
“……属下在,王妃有何事吩咐?”
“迁庆”
“……”
银景弈心里窝火,看到他好好的王妃变成这般呆愣模样更是不悦。
“没叫你,你先出去,去把那两个人给我抓进来,还有郑善文,把他双腿打断给我拖进来!”
迁庆想说那腿不是已经被您亲手打断了吗,话到嘴边,他凭借本能及时咽下肚里。
他还未走,林璞十分突然地出现在银景弈面前
“草民斗胆,还请王爷不要在王妃面前惩治人。草民不知王妃从前性情如何,只是如今她敏感有伤,被人刺激到便会头疼不已,王爷若真为她着想,还是等王妃伤好之后另行处置。”
迁庆停在原地,等着上面那位主子吩咐,银景弈低头看了看黎凤绾的状态,无可奈何。
“暂且别管他们,但你告诉县官,要是他敢轻饶了那些人,本王便要治他的罪。”
“属下明白”
银景弈拿着药丸,看黎凤绾没有理他的意思,动了动手臂把人扶住,两指捏着药丸递到她唇边。
“吃药”
林璞这像是命令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