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儿,你记得这个,那还记不记得这代表着什么?”
微生泽炎虽然凭着本能知道那是很重要的辨别身份之物,可对具体用处却是一无所知,摇头示意不知。
黎凤绾听到这个结果也不惊讶,那族徽八成代表着身份权力,易主代表权力更替,转交旁人亦代表着生死之别,微生泽炎现在抗拒想起这个,说不出来也正常。
“不记得也无妨,但从今以后,你要带着这个,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由你带着我放心。”
黎凤绾认为这微生家的族徽自然还是由他自己保管才是个念想,想到这是传家之物,不免郑重许多,微生泽炎受她影响,严肃地接过放好。
“今日那个哥哥不好,炎儿觉得他是个坏人。”
微生泽炎说完这个,小心地抬头瞄了眼银景弈,抿唇问道:“爹说自己是京都的王爷,既然是这样,那这些人和我们还有关系吗?他们又为何这般针对我一人?”
这是个好问题,一下就点明了关键所在,也悄悄迈出了那一步。
相处至今,那些相对明显的问题逐渐暴露,明显到微生泽炎无法再自我欺骗下去。他不傻,有了显露的矛盾没办法忽视不管,这和他自己有关,便想知道那一个仅有一步之遥的答案。
黎凤绾知他心智早熟,这时候再拿从前的三言两语劝他恐怕不会再有用,思忖片刻,低头看他。
“这个问题不急,你先记着。我知道你肯定是急于得到回答。可是炎儿,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觉得自己没恢复完全,还是只忘了一些东西?”
看着她的双眼,微生泽炎再没底气去说自己还是个伤者。
很早以前,大概在梅庄的时候,微生泽炎便知道自己的伤好全了,他依然记着流浪的那些时日,甚至还能回想起最艰难的两天吃的是什么,所有的所有,他都记着,唯独忘了他以为见到爹**时刻。
存着诸多疑惑,微生泽炎怎会不去猜想,种种可能中,自然也会有那个他觉得匪夷所思的结果,只是有了其他猜测,真正的结果被他扔在了心里的角落。哪怕是现在,他也很难看清那个真相。
“……娘,我不明白,我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想知道的有危险。是炎儿做错了事吗?好像所有不幸都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怕吃苦,可我不想吃苦却不知前路地活一辈子。”
他低语一句,接着无助地落泪。这是黎凤绾第二次看到他哭,明明是小小的年纪,可此刻流泪完全不见少年天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