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泪是带着无奈惆怅的苦,愁思万缕和那被生活挫折的**是一个神态。
黎凤绾看得心疼,又顾虑着事实真相恐会伤他不敢多说,转头看向银景弈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可谁料银景弈开口即是非同一般的“劝告”。
“若今日我们不在,你是打算去和谁哭诉?”
微生泽炎的眼泪一下止住,不解看去
“不管你是否得到了想知道的,你都别忘了,现在你在这里,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你自认聪明,眼下却被这等事困扰住,有多不值。若是本王,宁愿在知事后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也不会在这之前用所知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爹看过世事万千,自然心胸豁达不为所扰,可炎儿只是一个孩子,看不开,也不会那个方法。”
银景弈淡淡地瞥他一眼
“这个性子倒是像她”
微生泽炎大胆回嘴:“才不像”
银景弈微微抬起下颚,神态自若,淡定的目光在这两人之间转着
“还说不像,这顶嘴的神态一模一样,也就你这孩子敢驳本王的话。”
黎凤绾把微生泽炎拉近自己一些,避免他这小小孩童被摄政王的眼神给刀到。
“王爷这是要和一个孩子计较?”
“你就向着他吧,想出去就出去,别来气本王,大的小的都不省心。”
“我可省心太多了,他也听话省心,对吧,炎儿。”
微生泽炎配合着点点头,有黎凤绾袒护,心底那点子不自在也全部一消而散。
“好了,走吧”
“嗯”
银景弈实在是看不得黎凤绾对旁人的孩子这样爱护,看她要走便叫朔凛进来吩咐他去做一些事。
来到这里时,英兰几人已做了准备,绣锦负责微生泽炎的汤药,出去几次便也清楚了客栈附近的街道。
因而得知黎凤绾两人要一同出去,自请陪伴,英兰原也想去,但看到绣锦为讨得黎凤绾欢心这样努力,便想着给她机会,和小葵一起留在了客栈。
绣锦明白英兰苦心,外出时极尽所能地让黎凤绾享受,说着从当地百姓那里打听来的风俗和此地小吃。
微生泽炎惊讶于绣锦的好记性,不住地求她告诉自己如何才能记得更多。绣锦也没什么技巧,天生就有这个本事,没法传授他技巧,就只好把求助目光放在黎凤绾身上。
“好了,炎儿不要急,你才多大啊,这个年纪就能记这么多,怎么还愁长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