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也行吧?万一他真不管了……”
吕夷简喝了一口热茶,惬意的叹息一声,说道:“你不懂……他年少,雄心勃勃,动辄就想北伐,动辄就想革新大宋……年轻好啊!老夫当年年轻时也是这般没头没脑的……可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心腹这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他既然标榜自身是革新派,遇到这等人、这等事就得出手解决?”
吕夷简点点头道:“陛下掌权之后,受益最大的就是咱们这些当初力挺陛下的人了,而秦为更是最中之最……招人恨啊!所以有了这等机会,大家都在等着看笑话。他若是解决不了此事,风评就会大坏。下次陛下想提升他时,那些人自然有话说……”
无能之辈还想升官?
陛下,你莫不是脑子抽抽了吧?
心腹钦佩的道:“小人就说那秦为的仇人不少,可怎地大家都坐视他逍遥,原来是等在这啊!”
吕夷简放下茶杯,淡淡的道:“你以为呢?等陛下再熬几年捋顺了朝中这些势力,等太后……到了那时,秦为就是近臣,再过十年,这人就要开始暂露头角了,我等垂垂老矣,何人能制住他?”
秦为那人做事太过凌厉,而且一点都不知道和光同尘的为官之道,给自己惹来了不少对手和麻烦的同时,也渐渐成为了官场上的一个另类。
游昌道就是他的刀下亡魂,还有当初的张士逊、丁谓……这让不少官员都悲愤不已,纷纷上了奏疏弹劾秦为,要求严惩。
可赵祯却来了一个查无实据。
于是大家都在等着,等着游昌道的苏醒。
可游昌道的情况却时好时坏,御医也没法断定他何时能醒来,于是大家暂时把目光投向了外剥马务。
不管是从那方面入手,都必须要让秦为摔一跤才行,否则这人竟会愈发的难以管控。
……
而剥马务这边。
秦为在打瞌睡中度过了他剥马务的第一天。
“还是没人来自首?”
秦为起身伸个懒腰,只觉得浑身精力弥漫开来,舒爽之极。
庞世英在边上发呆,怒道:“没有人来,一个人都没有。还有,那些人已经下衙了。先生,依学生看,必须要下狠手了!”
没人把你这个‘钦差大臣’当回事!
你要是再不下狠手,回去后可就成了满朝文武的笑柄了。
“没关系,下就下吧,咱们也回家。”
第一次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