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窗边站立了很久,直站到两腿发酸,依旧一动不动。
长喜进来回话时,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ldo;姑娘,奴婢去打听过了。&rdo;
太微背对着她没有转身:&ldo;可是没有?&rdo;
长喜摇了摇头,摇完了才想起来她看不见自己,急忙又道:&ldo;是,伯爷昨夜并没有派人回来传话。&rdo;
太微的声音有些变了:&ldo;所以他如今身在何处,府里没有一个人知晓?&rdo;
长喜听着这话,眼神微变,试探着道:&ldo;不若奴婢去鸣鹤堂打听打听?兴许老夫人知情。&rdo;x33
太微闻言转过身来,面上神色有些凝重:&ldo;不必了。&rdo;
父亲只是一夜未归,她若贸贸然让长喜打听到祖母跟前,怕是要说不清楚。
更何况兴许只是她多虑了。
太微垂眸看向地砖缝隙,低声吩咐道:&ldo;你继续让人留心着便可,若有消息再来回我。&rdo;
长喜谨声答应下来。
可这一留心,就足足留心了三日。
靖宁伯祁远章,整整三日不见踪影。
若非第二天午后,宫里终于传了话出来,说他还要再在宫中多留一日,只怕祁老夫人也要跟着慌了。
太微连着两夜没有睡好,精神恍惚,实在按捺不住,决定去向薛怀刃探听消息。
他身为天子近臣,消息怎么也比她的要灵通。
可是,薛怀刃也不见了。
好在这日午后,她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证实父亲还在宫中。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有什么事值得建阳帝将人留在宫中数日不放。
她站在庭中,仰头看向青空,明明风清日朗,却仿佛正有一份沉重的厄运要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