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即知。墙角都在你眼前了,你不挖等着别人挖?”
贺兰临漳是不想挖吗?是挖不动。他见过丁振的次数屈指可数,且他对医术也不擅长,就算从隋先生那里习得一二,丁振都瞧不上隋先生,能瞧得上他?
“若是九娘能将丁振挖到漠北,就记你一大功!”
“口说无凭。”
“立誓为证。”说着,贺兰临漳就要发誓。
洛夕瑶轻笑一声,“自古誓言最无用。”她看了看天,“若是誓言有用,雷公电母怕不是要忙死。”
听见这席话,贺兰临漳勉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每次同她一起,他都要被“惊”上一下,习惯了,就是不习惯,他也要勉力去习惯。
毕竟……她很可能是在他身边一辈子的人。
洛夕瑶捂嘴笑,“求人不如求己,我看重的东西会自己拿。七哥别忘了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功还未建,赏就要先留着了。”
“两个月,很快的。”
他们都清楚,最迟两个月,他们就会从东齐离开,向漠北出发。
“这样一来,你就不能去善棋王府同隋先生学习了。宫中麻烦多,就算你连番震慑,也终有人会铤而走险。”
洛夕瑶道:“那就要看这位丁太医是否值得了。”
丁振来得很快。
他一到,洛夕瑶和贺兰临漳也跟着进了书房。
丁振和年轻,也很俊美,三十几岁不续须的人可不多。若不是从贺兰临漳那里知道丁振的年纪,洛夕瑶还以为丁振比她也大不了几岁。
同东齐帝和皇后行礼后,丁振便取了药方,用干净的毛笔沾着药粉在食盒上仔细刷了几遍,然后从月芳开始,一个个去摸食盒,就是被绑着的小李子都被抬了进去。
每一个人摸过,他都要再给食盒重新刷一遍药粉。
“把手都伸出来。”丁振道。
月芳等人一个个摊着手,见掌心什么都没有,都松了口气。
丁振又道:“请洪公公盯着他们去院中花园里站上一刻钟。”
洪公公看了东齐帝一眼,见皇帝点头,立刻带人去了花园。
小李子则是被人反绑了双手抬出去。
时间未到,就听院中传来尖叫声。
东齐帝和皇后都是稳得住的人,洛夕瑶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慌,贺兰临漳能问洛夕瑶,自然不会去好奇窗外。
倒是书房服侍的宫女内侍忍不住偷偷朝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