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听说过的关于不想使非药物形式避孕手段的好的借口。”
真寻的声音清清凉凉,像冬日里蔓延在玻璃上的霜花,比空调更有效地降低室内的温度。
房间里忽然就安静,唯有座钟走过时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昭示着这一片空间的时间并没有如看上去那样被寒流所冻结。
中原中震惊地看着真寻,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大小姐的词库一如既往地惊悚并充满科普和教育意义,他思索一下非药物形式避孕手段个什么东,从这个词语的构成看,再结合他浅薄的生物知识,避孕手段大概为“药物”和“非药物”两种……好的,他可能知道那什么。
“如果你说的非药物形式避孕手段我想的那个的话。”
中原中干巴巴地开口:
“根据我的常识,在、呃……亲密行为里、”
他顿一下,到底还没能像大小姐那样直白地将“**式行为”这个词宣之于口,尽管它非常学术,听着就让人一点绮念都生不出,他还选择更加委婉的措辞:
“安全套在日常里除避孕,防范疾病和感染的,这点生理健康的知识我还具备的。”
就像赶着上绞刑架一样说完这段话,中原中差点就窒息。
这怎么事,他们这在讨论什么,话题怎么变成这样的,明明连“交往”都还没开始,他们竟然已经可讨论日常避孕的方式吗?
这个顺序不不太对?
真寻还保持着那个造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中原中被她看得整个人都发麻,他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不想表达我不想戴、那个……我只……”
他死死攥住手里的帽,都快忘记自己初想说什么:
“我只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个,我可能和你……有物种上的差异。”
真寻定定地看着他,眨一下眼。
“不你的问题。”
中原中飞快地补充:
“鲸木重确实和我说一些关于你的……我并不知道它们否正确的情报。”
他的手攥成拳又松开,声音逐渐干涩:
“但,即使你个人类,我可能……没办法和你拥有一个后代。”
“……”
“你应该知道这个……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点。”中原中轻声说,“我不一定个人类。”
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