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刚上去看了,眼睛红红的。他这辈子你说为谁难过过,还不就是你这唯一的儿子。”
沈魏风听到这里心里也觉得堵得难受,他抬起头,看了看二楼书房窗户里透出的灯光,终是摇了摇头。
“家里去车站不方便,我的行李还在自己那边,我爸晚上喝了两杯,心情也不好,拜托您好好照顾照顾他吧。”
“你放心吧,”于雅琴说完想起另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诊断书交到了沈魏风手里,稍稍压低了声音道“我找了大夫看了,从你带回来的化验单上看倒也得不出什么结论来,主要是这是小地方的结果,我们这个级别的医院一般不承认这种检验结果,按理说应该来我们医院重新做再给诊断,但是她现在不是来不了吗,所以大夫权且按这个结果给了个最保守的建议,倒也不必吃药,就是平时多保养着点,正常饮食作息,不要受凉,减少心情郁闷,多开心些,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到底她还很年轻。等到你们年前回来,我再陪她来医院检查吧。看情形这姑娘就是天生体弱吧,真是不该干考古这么辛苦的工作。”
本来和父亲的这场谈话勾起了沈魏风许多伤心,倒是他阿姨带来的关于苏筱晚的病情的诊断稍稍宽慰了一下他许久以来的焦虑。
返回的路上,沈魏风一直开着车窗,用冷风不断清醒着自己的头脑,他心里的思绪万千,但那句话又在他头脑里萦绕着: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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